起束脩,他不收錢也要教,這下子不但孩子們過來學,大人們沒事的時候也跑來學幾招,熱鬧不輸從前。”
柳初嘆道:“大家都怕了,學點功夫傍身,下次再被徵兵了活下來的機會總比沒學武的大一些,留在家裡的也更有底氣應對兵匪。”
佟穗這樁婚事是老爺子促成的,她對老爺子本來就有種親近感,現在又添了一層欽佩:“武藝在身,危難時能夠救命,祖父這是在盡力幫大家保命啊。”
蕭野:“是啊,祖父也是這麼說的,能活一個是一個。”
佟穗不由加快了速度,忙完了好去親眼瞧瞧眾人一起練武的盛況。
賀氏過來看熱鬧,發現親兒子居然在燒火,以為是佟穗妯娌倆故意佔兒子的便宜,氣得喊蕭涉跟她走。蕭涉不聽,賀氏就來擰他的耳朵,娘倆鬧成一團。蕭野嫌煩,沒好氣地攆蕭涉,蕭涉這才不情不願地跟著老孃回了西院。
蕭野朝外面呸了口,再看看佟穗,擔心道:“二嫂,你該不會跟大嫂一樣,以後就任由那邊佔你們便宜了吧?”
佟穗看著手裡的雜糧面,道:“可一不可二,第一次我敬她是長輩,出些力氣的事不跟她爭,下次她還想這樣,那就是她故意欺我,鬧起來我也佔理。”
蕭野眼睛一亮,對柳初道:“大嫂聽見沒?就該二嫂這麼想,你也學學!”
柳初苦笑,她一沒男人撐腰二沒能替蕭家傳宗接代,自然沒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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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柳初搶著刷了最後一隻碗。
佟穗直起腰,用袖口擦了擦額頭臉側的汗,人丁興旺說出去好聽瞧著也好看,只苦了宅子裡負責飯菜的女人。
這幸好蕭家還養了阿福、阿真幫忙洗衣服,不然以佟穗的身子骨可能也要吃不消。
眼看著柳初扶了一下腰,佟穗關心道:“累到了吧?快回去歇歇,剩下一點我來收拾。”
還要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