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得全村人一起出力才能長久維持。”
蕭涉:“那今晚來賊了怎麼辦?”
蕭延:“全憑各家運氣,咱們家又不是佛門,出言提醒已經盡了同鄉之義,二哥,你說對不對?”
默默吃飯的佟穗往旁桌瞧去,就見蕭縝簡單地點點頭。
蕭涉見二哥都不同意自家人單獨去守夜,這才歇了心思。
今天該大房這邊負責飯食,飯後佟穗與柳初留下來洗刷碗筷、餵豬餵馬。兩人分頭進行,佟穗覺得自己比柳初力氣大,攬了餵豬騾的活兒,一手提著一個泔水桶去了後院。
後院很大,中間一排屋舍的昏暗燈光傳不過來,佟穗本來心無旁騖的,卻在視線掃過騾棚旁邊的騾車時身形微頓,許多不願回想的畫面偏偏爭著跳了出來。
幽暗中,兩匹大黑騾一動不動地朝著她這邊,倒是另一側豬圈裡的哼唧聲稍稍轉移了佟穗的心思。
她先去餵豬,以前是面朝豬圈,這會兒她側站著,不時警惕地看眼騾棚。
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
佟穗手一抖,猛地回頭,看見一道提著燈籠的模糊身影。
“是我。”那人將燈籠往高處舉了舉。
認出蕭縝,佟穗放鬆下來,問:“你怎麼來了?”
蕭縝走近了才道:“白天不方便,趁黑去河邊洗洗劍。”
佟穗眼前便晃過那把幾乎被血染紅的鐵劍,確實要去河邊沖洗才行,不然洗完的血水難以解釋。
“小心點。”佟穗隨口囑咐道。
蕭縝應下,拎走她身邊的一隻泔水桶去了騾棚,替她將兩頭騾子餵了。
佟穗拎著空桶走到中院的後門口時,蕭縝才一手提燈一手持劍出了大院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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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柳初回到東院時,東廂房因為主人都不在,屋裡是黑的。
佟穗在騾棚那邊受了一場嚇,此時不想自己待著,對柳初道:“二爺出門還沒回來,我陪大嫂待會兒。”
柳初:“好啊,這兩天你不在,綿綿還挺想你的,當著你的面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妯娌倆並肩去了上房。
才八歲的綿綿居然燒了一鍋底熱水,自己已經洗過腳鑽被窩裡了,提醒孃親泡泡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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