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時間快到了,她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質問豹哥:“為什麼你這麼長時間都不願意見我,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殘忍,你明明知道我對你心懷愧疚,為什麼你要讓我擔心……”
豹哥被獄警帶走了,在帶走的時候,豹哥回頭,隔著玻璃,對著安好好比劃了一個大大的紅心,好像在對安好好表達愛意,又好像對安好紅說,讓她好好的過下去。
安好好像個淚人一樣,好不容易才止住內心的悲哀,走出監獄,外面竟然陰天轉晴了,太陽透過了雲層,將它金色的光芒照射在大地上,像是給這個世界鋪上了一層金光閃閃的顏
色。
安好好伸出手來,將手放在額頭上,看著陽光從指縫漏了進來,她並沒有感覺到非常的溫暖,閉著眼睛仔細體會冬天特有的溫度。
也許,她仍舊放不下心中的執念,是她還生活在過去不肯走出來罷了,席城說過會一直等她,直到她願意重新接受他為止,可是安好好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感覺時光似乎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現在席城忙著和慕初然爭鬥,因為慕初然的公司發展得非常的迅速,已經成為了和席氏爭奪市場的強有力的對手,這讓席城非常的恐慌。
過去他太過於輕敵了,又將大量的心思花在了談情說愛和對付豹哥上面,沒有想到報應這麼快就來了,在席城怠慢公司業務的時候,慕初然卻迅速的席捲了市場,殺了席城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他的位置仍處於被動的一方,他不得不重新整頓公司的業務,不得不對慕初然的進攻進行防禦。
所以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再去陪著安好好一同矯情,他不僅僅是自己,還是一個公司的總裁,身負著那麼多人吃飯的責任,還有那麼多人的希望。
他不能再任性的為所欲為,這是他必須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的代價。
安好好的畫越來越進步了,就連阿正都對安好好刮目相看了。
“看不出來啊,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揹著我請了私教,不然怎麼會在短短的時間裡進步神速呢?”阿正表示對安好好的行為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安好好笑著說道:“本人天賦異稟,不行嗎?我在畫畫方面是有天賦的,所以自學成才。”
安好好的驕傲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大概是遺產了爺爺的繪畫天賦,她畫起畫來得心應手,總感覺腦子裡有很多要表達的東西,現在她全部能透過手中的畫筆,將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畫出來了。
這和對人傾訴的感覺很不一樣,安好好現在能理解和明白爺爺的苦心了,畫畫確實是一件非常修身養性的事情,安好好覺得自己終於在繪畫中找到了樂趣。
“不行,這幅畫我太喜歡了,送給我吧,我想把這幅畫掛在我家的牆壁上。”
阿正在安好好的畫中挑中了一副,非纏著安好好要送給他不可。
安好好走進一看,那副畫是她昨日才完工的,是一副小小的雛菊,在一片綠綠的草地上,長了一片小小的雛菊,而一個小姑娘正在摘著雛菊,她的臉上帶著天真的笑容,長長的頭髮別再耳後。
這是安好好回憶到小時候和爺
爺去外面寫生的情景,當時他記得爺爺也畫了這麼一幅畫,畫上的小女孩就是安好好本人。
安好好的這幅畫可以說是臨摹了他爺爺的畫,只是她是憑藉著記憶來臨摹的。像是對爺爺的紀念和懷念一般。
“不行,這幅畫對我有特殊的意義,不能送給你。”安好好搶過畫,小心翼翼的珍藏起來。
“小氣鬼,一幅畫都不肯,我真是看錯你了,枉費我還以為我們之間的友情是能夠衝破一切阻礙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