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傑森和休尹斯哪能體會到李正和佟志倆人的無奈! 倒不是他倆願意去搞什麼營區建設,也不是想要帶著幫陸軍特戰連計程車兵們天天去搞什麼設施建設搞什麼營區衛生,而是陸軍特種作戰連的這些兵員原本就是普通的陸軍士兵,即便也經過連長桑迪上尉的挑選,個人體能素質上很不錯,可紀律跟反恐分隊相比有著天淵之別。 反恐分隊建立至今已經六年了,期間參加過多次薩赫勒地區西方特種部隊組織的反恐培訓和聯演,不說能學到多少東西,至少受過一些的特種作戰訓練,他們的營區也是建好幾年了,相比起起剛剛建立幾個月的陸軍特種作戰連訓練基地,在設施方面完善太多。 至少cqb訓練場和戰術場這種基本的場地是有的,開展訓練根本不成問題。 相比之下,李正和佟志面對的只能用“一窮二白”來形容,陸軍特種作戰連的訓練基地裡要啥沒啥,別說李正他們怎麼厲害,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沒設施,總不能天天在大操場是上跑步練體格。 並且,搞衛生也好,搞設施建設也好,都算是體能鍛鍊,這也是為什麼傑森和休尹斯感覺那幫瘋了,因為就連晚上李正和佟志也在組織修建訓練設施,這幾天才早上六點起床都晚上十點閉眼之前這段時間,陸軍特戰連那邊不是砍樹就是在鋸木頭,不是鋸木頭就在挖坑或者填土,反正是沒閒著。 至於中午為什麼集體消失的原因也很簡單。 都躲在房間裡由李正和桑迪上尉一起教授各種的佇列以及戰術口令。 李正將戰術口令和佇列口令列了滿滿當當的四張a4紙,並且在口令後面做出了註解,讓桑迪列印後印出分發人手一份。 上課的時候李正念中文,然後再英文翻譯一次,桑迪理解後用w國的語言再向那些士兵們重複一次。 對於一個名牌大學生來講,學習方面的竅門不是難題,李正給每個人做出了一份清單,在十天內將所有口令背熟,至少聽到那個在中文口令後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動作,知道是什麼意思。 至於將來教官走後他們怎麼消化,這事就是桑迪自己的事了,他未來要將這些從那裡學來的口令本土化,不需要用中文念出來。 一向有教導隊制度,教導隊是培訓骨幹的地方,所以,這套模式用在這裡完全沒有任何不適應。 如果將w國陸軍特戰連當做是個骨幹培訓基地,將來這裡出去的人提拔後可以分配到別的崗位上,透過以點帶面整體提升w國的軍事作戰素質和水準,這也是w國老大們想看到的結果。 當然,傑森和休尹斯對這一套是完全不熟悉的。 當他們第四天的時候接到了望哨那邊傳回來的彙報,說是陸軍那幫子神經病的訓練場修好了,現在他們不搞衛生不挖場地不釘木板了,都改讀書了。 “讀書?” 這次,傑森的眼球又差點滾落地上去了。 他一度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 雨絲又問了一次前來報告的薩巴:“你確定……他們在讀書?” “應該是的……”薩巴是十分負責地回答:“他們從早上起床開始,只進行了一次越野跑,然後回來就從營房裡拿出一本本書,在走廊和營區裡不停地念,到了晚上,也是一次武裝越野,吃完飯後又拿出書來繼續念……” 傑森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搭檔休尹斯。 休尹斯還是那個經典動作——攤手。 倆人決定去了望哨上親自觀察一下。 結果發現薩巴一點沒湖弄他們,視野之中的陸軍特種兵們真的在捧著本子十分認真地進行 “他們好像在朗讀?” 傑森看了一陣,問一旁用望遠鏡也看得目不轉睛的搭檔休尹斯。 休尹斯說:“好像是,嘴巴似乎在動,但不知道在唸什麼。” “一定是特種作戰的書面知識。”傑森十分篤定地下了結論,在他看來似乎沒有任何疑義。 因為他們當年在佈雷堡基地進行集訓的時候也要上了軍事理論課,同樣要背誦多如牛毛的各種戰術原則和流程、定義等等。 他覺得,那些愚蠢的一定是把這裡當做他們國內的特種兵訓練營了,居然教授起特種作戰的基礎理論來。 “哈哈哈哈哈!” 傑森最後笑得前俯後仰。 他在指著遠處的陸軍特種作戰基地,把眼淚都笑出來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李正和佟志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同樣會把眼淚都笑出來。 因為那根本不是在背誦什麼特種作戰的基礎理論,只有3個月的時間,沒時間穩紮穩打,只能上速成班。 而那些陸軍特種作戰連的兵們天天拿著本子背的不是理論,是口令而已。 這個法子是佟志提出來的,在的陸軍教導隊裡,為期六個月的預提班長集訓中有一個月時間天天都要背教桉,早中晚三次武裝越野,跑完了立即就拿出教桉本子,自己找個地方反覆朗讀反覆背,聲音要大,要喊出來。 用佟志的話講,人跑一次武裝越野回來後,身體的血液流轉特別快,那時候腦子是最靈光的,他覺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