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睡的時候,李正把戰術手套都拿出來套在手上,不然鐵定會被蚊子咬醒。 那一夜倒也平安,居然鳥事都沒發生。 等到三班崗哨站完,東面的天邊已經微微發亮,隱約出現了魚肚白。 六人終於熬到了八點多,在賓館過夜的戰友們坐著大巴回到了機場。 眾人在機場繼續等,夏指揮長繼續打電話搖人。 再後來,到了九點半,那幫德國機組的兩位飛行員和一位機械師總算開著他們的那輛suv出現在了機場裡。 維和分隊也早早起床趕了過來。 看到幾個金髮碧眼的德國飛行員,大家一肚子氣,又不敢發作。 畢竟指著這幾位爺帶著大家飛去j市,得罪他們弄不好又把大家撇在這裡。 這幫王八犢子沒什麼軍紀可言,就這種鳥樣,拿他們沒辦法。 這就是現實。 佟志上機前,盯著那兩個還在飛機下面誇張地手舞足蹈聊天的飛行員狠狠看了兩眼,然後罵了一句:“窩囊!”喜歡特種歲月之彈道無聲()特種歲月之彈道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