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高盧雞和棒球帽們都不鬧騰了,槍都不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快反排這邊望過來。 弗蘭克中尉朝著米斯特做了個攤手,又比劃了一下。 “他們瘋了?” 米斯特笑嘻嘻地也攤攤手。 “一起瘋。” 胡克問弗蘭克:“中尉,我們跟不跟?” 弗蘭克中尉一下子不好回答,心裡左右搖擺,於是皺著眉說:“先看看。” 剛才秀得最厲害的兩方,終於暫時停歇。 全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沉軍和他的快反排身上。 阿方索上校現在有些後悔,他覺得自己就不該聽弗蘭克的慫恿,邀請華夏維和營的人過來這裡“校槍”。 可他就是忍不住自己那顆好奇之心。 之前那次w國護票隊遇襲事件,華夏營的人最先到達並且用了不到二十分鐘擊潰了襲擊者,這讓姍姍來遲的高盧雞心裡很是不爽。 雖然最後安歇武裝分子是他們收拾的,可畢竟危機不是他們解除的,除了不爽,剩下的就是好奇。 弗蘭克跟他說,那些華夏營裡的警衛分隊成員裡有特種兵。 阿方索問他怎麼肯定的,他說他聞到了那些特種兵的氣味。 作為l國的太上皇,對於在自己的地盤上出現這麼一支牛掰的部隊,阿方索感覺高盧的光環被暗澹了不少,更何況這些年華夏特種兵參加國際特種兵比賽總能獲得非常不錯的成績,而法外的精銳傘兵並沒有參加過這些比賽,因此他們對這個東方大國的特種部隊是相當陌生的。 如今遇上了,怎麼不試試成色? 這就是阿方索上校的最原始想法,至於什麼交流,什麼友誼,那都是附帶的東西。 所以才有了這次“校槍”交流。 但現在,三方就牌桌上的對手,大家都押上了重注。 跟,那麼押注原來越大,是否能承受? 不押,那當初為何來這裡摻和?不如不來丟人好了。 作為組織方,阿方索上校唯恐出點什麼岔子,那就不好交代了。 “夏上校,你們這麼遠的距離,是不是太冒險了?” 他忍不住勸告夏志國。 “我看400米打打就算了。” 夏志國說:“我相信我的下屬,他們如果認為可以,我作為指揮官就沒理由認為不行。” 阿方索上校無話可說。 事是自己挑起的,現在收不收場,怎麼收場,好像自己說了不算。 他有種無力感。 呯—— 呯—— 趴在射擊地線上的侯軍開槍了。 600米外,魏胖子右側的頭靶中央偏右一點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彈孔,身後的土坎上濺起一朵泥塵。 魏胖子感覺自己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以前他最遠的信任射擊距離是500米。 600米,這是第一次嘗試。 凡事都有第一次。 可這第一次的滋味真有點酸爽過頭了。 不過魏胖子是個很有榮譽感的人,尿褲子也不能尿在人前。 人家棒球帽一口一個“法克”喊得震天響,露一口大白牙,自己怎能慫? 於是,他舉起剪刀手,比劃了個勝利手指,也呲出一口的白牙。 李正的對手是佟志。 李正倒是澹定。 彈頭擊穿靶子的時候只有一瞬間,感覺手抖了一下,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他連頭都沒轉,餘光瞥了一下靶子。 佟志的槍法也很準,頭靶上有個窟窿。 他心裡暗暗鬆了口氣,也朝著棒球帽他們那頭比劃了個剪刀手。 遠處,拿著望遠鏡觀察射擊結果的棒球帽和高盧雞們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 胡克忍不住說:“中尉,他們好像還可以。” 弗蘭克中尉放下望遠鏡,臉色不大好看,就像被人湖了屎。 胡克又問:“那我們加不加距離?” 弗蘭克還沒回答,那邊的棒球帽先加碼了。 米斯特隊長一揮手,手下們呼啦啦又退出到700米的距離。 阿方索上校徹底坐不住了,上去跟米斯特交涉。 “中尉,這裡不是你的遊樂場,你們這些人我知道,都是玩命的狠角色,但這裡是我的地盤,我可不想看到你們某一個傻逼被一顆狙擊彈將腦袋像西瓜那樣爆掉!” 米斯特看了看阿方索,很澹定地說道:“上校,首先我得說明一件事,我不隸屬你的管轄,其次,是誰昨天在電話了問我,有沒有興趣過來觀摩一下的特種部隊水平?有沒有興趣和他們切磋一下?是誰?嗯?” 連珠炮一般的詢問,將阿方索上校問得有些啞口無言。 按說雙方是同盟關係,一直以來,法外的傘兵精銳分隊和眼前這支來自於鷹醬的不公開身份的小分隊有著密切的合作關係,在非洲雖然是高盧的傳統勢力範圍,但現如今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在全球情報和監控能力上,自己的國家確實已經日薄西山,沒有鷹醬的幫助,當時協助l國政府軍反攻的行動就沒有那麼順風順水。 眼前的這位米斯特雖然只是個上尉軍銜,但說到決策權力一點不比自己低,甚至他們是特立獨行不受管轄般的存在,而自己的上頭對他們又是處處容忍,這讓阿方索上校很是無力。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