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這個專業太高深,你不配學。”
話很重,像刀子一樣才戳在張建的心窩子裡。
良久,他都沒挪步。
已經回到小板凳旁的侯軍回頭看了他一眼,又問:“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你不是要科學嗎?不是要休息嗎?回去睡覺!”
他可是一點臉面都沒給張建。
直接給這個新兵蛋兩條路——要麼從此滾蛋,離開狙擊班;要麼老老實實訓練,別嘰嘰歪歪跟我談什麼科學。
在侯軍看來,就沒有哪個狙擊手是靠張建口中這種“科學”手法訓練出來的。
李正看著張建,心裡在猜測這傢伙會不會真跟侯軍硬剛,直接不當狙擊手了。
侯軍瞥了一眼李正,問道:“李正你的米粒串好了?”
李正趕緊搖頭:“沒有。”
侯軍兇了吧唧地說:“沒有你還在這裡看個蛋呀!還不快點串?你是不是也想科學一下?是的你也可以滾蛋了。”
李正不敢吭聲了,低下頭繼續串米粒。
張建又喊了聲“報告”。
侯軍問:“大學生,還站在那裡幹嘛?回排房睡你的覺去!”
張建咬牙說:“我收回剛才的話,要求繼續串米粒。”
侯軍又哼了一聲,也不說話,回到板凳上繼續看書,看了一下,抬起頭衝著張建吼道:“還站在那裡幹嘛?等著你的米發芽啊?”
張建明白這是預設了他收回了之前的言論,於是老老實實坐下,耐著性子,頂住疲勞,繼續串大米。
其實李正漸漸發現,狙擊手不光是從前自己在電影電視裡看到的那樣,千米之外一槍取人性命,然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那麼簡單。
光是自己在電視電影上看到的許多以前認為是“狙擊手”的人,其實根本算不上是一名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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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忙完,在酒店房間坐在地板上,把手提擺在面前的小矮桌前打字。
這個該死的酒店連個椅子都沒……
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