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低頭看去。
有血。
自己的衣服上也有一些。
——“……”
鳴人抬頭看著這兩個人。
用一副自己正在看兩個變態的表情。
“那個,那什麼,這其實…………對不起。”
卡卡西比比劃划著手忙腳亂地想解釋什麼,最後還是隻憋出了一個完整的歉詞。
鳴人是非常懵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卡卡西是不敢做什麼的,他清楚。
[說起來九尾巴之前……
]
鳴人想起了九喇嘛之前有點違和的反應。
他覺得叫九尾巴顯得九尾可愛一點。
雖然九喇嘛長得挺兄貴的。
——九尾巴有兩次看上去是想笑話自己來著,而那兩次自己待的地方還晃了晃。
“……他做什麼了?”
鳴人把紙團塞回了還在流血的鼻子裡,面無表情地指著卡卡西問帶土。
“他……他抱著你的時候沒抱穩,不小心把你摔了。”
帶土舉起手來,一本正經地賣了卡卡西。
鳴人把視線挪回了卡卡西那邊,發現他已經跪了。
比之前跪帶土的時候跪得還標準。
“你摔了我兩次?”
鳴人把手搭在了卡卡西的頭髮上,攥起了一大把,但沒揪。
“……就、就摔了一次……真的很對不起……”
卡卡西現在是無比的後悔。
{我要是會醫療忍術就好了,這次回去一定要學一下了,不能因為沒必要就不學……}
“不對啊,九尾巴……九尾說我被摔了兩次,我也感覺到我意識在的地方震了兩次。”
鳴人攥緊了卡卡西的頭髮,皺眉。
“但我真的只脫手了一次——……”
卡卡西忽然想到了之前自己抱起鳴人前的畫面。
他抬起頭看向帶土。
帶土也抬起了腦袋,看著帳篷的頂。
卡卡西猶豫了。
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把帶土給供出來。
這會不會影響到他們正在修復的好友關係?
正在卡卡西糾結著那些事情的時候,鳴人已經從他的小動作裡發現了蛛絲馬跡。
很可惜,我們的這位鳴人對所有人的細微動作都很在意,更別提這已經有些明顯了的小動作了。
更主要的是自己的手還在他頭髮上,他一抬腦袋,自己就能立刻發現。
鳴人鬆開了攥著卡卡西頭髮的手,捂(↘)著鼻子用另外的手扯住了帶土的領子。
“之前那次是你吧?”
鳴人鼻子堵了只能張著嘴呼吸,說一句話都感覺有點喘不過氣。
“之前你不是去找九尾了嗎?你的身體就要向後倒下了,我想拉住你的,結果一用力拉過勁兒了,就,臉朝下了,不過沒什麼大事……”
帶土捂住了臉。
他覺得自己無比的對不起鳴人。
各種意義上來說。
“我鼻樑骨折了嗎?”
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