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
未來的三百人精銳營,勢必耗盡太女的心血打造。而這支隊伍的戰鬥力又註定是驚世駭俗。這樣一支虎賁之師,太女如何能放心的交到自己的手上?自然要他的妻子、他的岳丈一家都在掌控之中。
他想了想,拱手行禮:“一切聽憑殿下吩咐。”
葉明淨很滿意:“很好。等莊子運作起來,顧卿就可以去軍中挑人了。”
顧朗這邊搞定,葉明淨心情大好。舉步邁向宣明宮,為著這未來的精銳之營去和父皇大人要個官方明路。
“三百人的親兵?”承慶帝含笑看向她,“確定只要三百人?三百人就夠了?”
葉明淨大汗,人多了她養不起,就這三百人能不能養的全還兩說呢。她道:“父皇,人數多了只怕大臣們會有異議。”
承慶帝沉吟:“三百人的話,的確不會有什麼非議。只是,你確定這三百人能派上什麼用場?”
葉明淨笑道:“常言說的好,兵貴精不貴多。兒臣打算將這三百人都訓練成騎兵。”
“三百騎兵”承慶帝動容,“騎兵的話,三百人的確可以做很多事了。不過……”他笑道,“你養的起?可別把積蓄都掏空了。”
葉明淨眼睛一亮,立刻撒嬌道:“兒臣也擔心養不起,先和父皇要三百人數的名額。真正招募起來,只能暫招一百人試試。”
“一百人?”承慶帝哈哈大笑,“可見你真是窮的很。這樣吧,父皇送你一百匹戰馬,再添些銀錢。你多招些人,省的丟臉。如何?”
葉明淨大喜:“父皇,您真好”猛的撲到承慶帝身上,嬌嗔的扭來扭去。
承慶帝大吃一驚,慌忙將她推開:“淨兒,你如今大了。可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
葉明淨壓根沒聽見父皇的話,她臉色一變,立刻就去拽承慶帝的胳膊。剛剛撲上去時她才發現,父皇厚重的龍袍下,竟可以摸到突出的骨節。父皇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瘦了?
“淨兒,不可胡鬧。”承慶帝沉下臉,甩開她的手。
“父皇”葉明淨鬆開手,凝視他的臉。愕然發現父皇大人的臉也瘦了許多:“御醫呢?父皇,御醫可來請過平安脈?”
承慶帝垂下眼簾,端起茶盞啜了口茶:“淨兒,御醫自然是三天來請一次平安脈的。”
葉明淨咬牙:“是嗎?”轉臉目視譚啟,“譚總管,不知現今是哪一位御醫給父皇請脈?”
譚啟輕嘆一聲:“殿下,是何院使。”
“何長英”葉明淨震驚。竟然出動了何長英這就是說,鍾若言、江圖他們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譚總管。”葉明淨的聲音中多了一絲惶恐,“何院使怎麼說?”
譚啟面露難色,看向承慶帝。承慶帝放下茶盞,嘆道:“淨兒,你的騎兵一兩年內可能練成?”
一兩年?一桶雪水傾盆而下,葉明淨手足冰涼,眼眶漸漸模糊。
“淨兒”承慶帝厲聲輕喝,“慌什麼你是儲君,手足無措的成何體統”
葉明淨漸漸回神:“父皇”再也顧不得許多,撲到承慶帝腿上,將臉埋在衣料中。身軀微顫,淚水無聲的滑落。
承慶帝摸摸她的頭髮,寂然無聲。此時,他有些慶幸在他身邊的是個女兒。如果是兒子,一定不會這樣抱著他的腿流淚。淨兒性情至真,雖說成年女兒對著父親摟摟抱抱的不成體統。不過,貼的這樣緊密,他才知道這世間還有人如此單純的為他而不捨。
譚啟別過臉,看向窗外,努力眨了眨眼睛。
回到東宮後,計都發現葉明淨的臉色陰沉了許多。她冷聲詢問:“那三個人最近有什麼動靜?”
計都回答:“劉常安四處結交,許多宮女和內侍都很喜歡他。王常安每日彈琴,時常去曹常安那裡串門。曹常安則是在屋內看看雜書、和王常安談談音律。曹常安的身邊不留宮女伺候,除了他帶來的那個小廝外,就全是內侍。”
葉明淨用手指敲敲桌子:“這麼說來,劉飛雲應該很受宮女歡迎才是。有沒有女人對他暗生情愫?”
計都猶豫了一下:“這個不怎麼好說。劉常安的確不忌諱和宮女交談,霞影宮裡也有粗使的宮女。出格的舉動倒是沒有。”
“沒有?”葉明淨陰沉著臉,凝視了一會兒晃動的燭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我就不信他熬的住。今晚輪到誰了?”
計都遲疑片刻:“劉常安。”
葉明淨深吸一口氣:“知道了。”起身走了兩步,又轉頭看向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