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貴公子的身子金貴的很,玩個馬球罷了,何必玩命。那人避開了。
於是,蕭曼成了紅隊的噩夢,同時也是黃隊的噩夢……
黑衣大漢敲響了銅鑼,第一局時間到。眾人下馬後,蕭炫立刻面色鐵青的衝到蕭曼面前:“你瘋啦!想死就直說!”
蕭曼倔強的咬著唇,一聲不發。
景鄉侯齊績匆匆趕來,臉色雪白的對蕭炫道:“賢侄,我看侄女身體不太好,下面的賽事就別參加了。”剛剛那一場,他的老命差點被嚇掉。他算是看出來了,蕭家的丫頭這是不想活了。天哪!他可不能讓她在他家出事。
蕭炫青著臉喝道:“你,給我下去!”
蕭曼的眼中露出一種絕望的神采,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
齊靖和薛凝之面面相覷。江鴻默默無言的站在一邊。
福壽公主帶著孫承嘉和孫承和走了過來,見此情景,示意孫承和去追人。她則走到齊績身邊,對蕭炫道:“令妹身體不適,還是換個人吧。”
孫承嘉吩咐人去牽他的馬,對著眾人點頭:“下面幾場我來。”
蕭炫好像突然蒼老了幾歲,無力的道:“隨你吧。”
孫承嘉安慰他:“五弟追過去了,你放心……”
蕭炫欲言又止,最終握了握拳:“我沒事。後面好好打,別輸人。”
薛凝之故意大聲道:“那還用說,我們現在可是領先呢。”
齊靖也趕緊道:“就是,就是。怎麼能輸了。”
鼓聲再次響起。這次的比賽終於恢復正常。
那一頭,孫承和追上蕭曼:“你別跑呀!我有話問你呢。你怎麼那麼拼命。你使的那些都是專業的技巧。你年紀小,力道不足,使出來很危險的。幸虧那幫傢伙惜命躲開了,要不然你今天就得受傷了。”
他邊嘮叨邊跑,好不容易追上了。結果跑到蕭曼的正面就嚇了一跳。
蕭曼滿臉的淚水。
孫承和呆了:“你,你哭啦!不就是不讓你上場了麼,你哭什麼呀?”
蕭曼看看他,絕望的蹲在地上,將頭埋在腿間嚎啕大哭。
孫承和趕緊攔在她身前,東張西望。生怕被人瞧見。
好在第二場比賽開始了,沒人注意他們這個靠近馬棚的角落。
蕭曼哭個不停,孫承和為難之極:“別哭了。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你要真想打馬球,後年我就十四了,到時候我找幾個兄弟陪你打。”
蕭曼仍舊沒理他,哭了很久,到最後眼睛都哭腫了。才站起身:“我想回家。”
孫承和為難:“現在?”
蕭曼已經鎮定下來。她脫掉身上的黃色外衫,拿掉頭盔。在馬棚邊的水缸裡捧了水擦乾淨臉,正色道:“我現在就走。麻煩你去和我嫂子說一聲。”
眼睛腫成這個樣子,再留下來的確不妥。可現在就走好像也不妥。孫承和不知該怎麼辦,踟躕間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蕭曼牽了馬走遠。
想了想,他還是照蕭曼所說的,回到看臺上將事情悄悄告訴了梁氏。
梁氏一聽就急了:“你怎麼不攔著?”
孫承和鬱悶:“我攔不住。”
梁氏更鬱悶:“那你怎麼不跟著她?”
孫承和吃驚:“大哥他們都沒走呢,我怎麼能走?”
梁氏一噎,看了看他還略帶著嬰兒肥,驚訝的一張臉,長嘆一聲:“我知道了。”
她走到福壽公主身邊,耳語幾句:“……我得先回去。”
這時,剛好有管事來彙報,說蕭小姐用紗蒙著臉,騎著馬離開了。
福壽公主道:“她騎馬,你坐車。現在去也趕不上了。先叫幾個侍衛追過去吧。”
梁氏覺得有理。下去吩咐了侍衛。
後面的賽事,再也沒有心思看。
熬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了結束。兩隊打了個平手。蕭炫剛和葉息矜客套了幾句,就接到了下人的彙報,臉色越發難看。
葉息矜善解人意的笑笑:“蕭兄有事就先去忙吧。”心裡卻立刻聯想到了第一場賽事時,蕭曼的不正常。
暗自將些事記下。
馬球賽結束後,今次的宴會就差不多到了尾聲。
蕭炫提前告辭,帶著梁氏急匆匆的趕回府。
結果回府後發現,蕭曼並沒有回來。蕭炫大急,當即衝到小跨院,高聲喊:“彭虎可在?”
“世子?”彭虎從房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