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漫不經心。
葉融陽坐在席位上輕笑一聲,回首對著徐小魚道:“我敢打賭,他一定是被香氣給燻的頭暈了。”
主坐上的葉初陽是真要暈了。這些爭奇鬥豔的閨秀們,不光臉上摸的花花綠綠,身上的香氣也是千奇百怪。一陣陣的隨風飄來,他都要窒息了。
靠這都什麼味兒呀
葉初陽同學堅定的認為自家親孃的觀點是正確的。只有不化妝的素顏美女才是真正的美女。原本他還不信,宮中的一些美人也特別奇怪,在床上的時候都不願卸妝。於是有一次,他於半夜間好奇的用溼布擦拭掉了一個美人臉上的妝容。結果很悲劇,前後差距太過驚人。那位美人迅速失寵。之後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想看真正的美女,得等她洗完臉之後。
薛家的小女兒終於出來了。嗯,臉上的粉倒是沒搽太厚,胭脂什麼的也沒紅的嚇人。裝束也很清雅。琴彈的也不錯。可問題是,這分明就是個孩子啊小臉和蘋果一樣稚嫩,帶著嬰兒肥。小身板剛開始發育,小小的個頭按照母親的說法只有一米五,讓他這個一米八幾的男人情何以堪啊真要進了宮,他算是摧殘孩童吧。
薛家***彈完了琴,羞澀的一笑,嫋嫋下拜:“謝陛下聆聽。”
葉初陽不自覺的寒顫一下,很想告訴她一身,姑娘,你看著就和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被催熟的一樣,這種假惺惺的嫵媚動作不適合你。
然而他什麼話都沒說,只能放下酒杯,冷漠的看著她,淡淡的道:“下去吧。”
席位上,一些看好戲的女子立時擠眉弄眼,嘲笑的神情接踵而來。薛小姑娘有些受打擊,失落佈滿小臉,身體微微晃了晃,悽然退下。
這種性子還想入宮?葉初陽更要嘆氣了。若是真的,進了宮就是羊入虎口。若是假的,那就是召了一頭猛虎進來。左右都不是好事。他一不想照看孩子,二不想上演後/宮紛亂。只能冷著臉抱歉了。
煩躁的拽了拽領口,冷著臉對皇后道:“朕累了,你們繼續吧。”起身離席。
在座的女子紛紛露出失望之色。唯有皇后笑的歡暢:“陛下慢走。”
葉初陽落荒而逃。
遠離了百花宴席,他信步朝花叢深處走去。百花園中的各類名貴花朵都在擺放宴席的那一塊,現在是牡丹盛開的季節,宴席的四周就盛開著各色名貴的牡丹。他記得在園中深處,並非牡丹聚集的地方,有一處好景緻。想到這裡,腳步就不由改變方向,朝著裡面走去。
百花深處綠草茵茵,細密的樹枝和粉色的花朵層層疊疊,這是一片海棠林,微風拂過,花瓣輕搖。繁花密枝間,一位身著杏色羅衫的女子正背對著他漫步林下,淺緋色的披帛上繡著零落的碎花。
該女子身段高挑,據葉初陽目測,有一米七左右。腰肢纖長,肩部柔美。從羅裙的長度看,此女子有著一雙長腿。是否筆直還無法論斷。不過臀部倒是生的很好,不寬,卻很飽滿。微微酣醉的葉初陽“咕咚”嚥了一下口水。
極品,從背部看,這女人就是個極品。如果胸部和臉蛋過關就是真極品了。他眯了眯眼,盤算了一下剛剛宴席上的人數。各家有頭有臉的小姐都沒有缺席,看來這位應該是個小官家的女兒。很好,非常好。
他快走幾步,追上女子,溫聲道:“這位姑娘,怎麼獨自一人在此?”
武青顏聽見身後拙劣的搭訕,暗叫一聲倒黴。都避開到這裡了,怎麼還會遇見人。她裝作沒聽見,又快走幾步。
葉初陽哪裡容得她走,足下運力,一眨眼就閃身到了她前面,轉過臉,滿意的掃過女子飽滿的胸部,露出迷人的微笑:“姑娘,我在和你說話。”
武青顏氣極,居然有這等不要臉的登徒子。立刻抬眼細瞅是何方人士。一對上葉初陽的臉,她頓時愣住了。
葉初陽將她的怔仲盡收眼底,暗自心喜。心道這姑娘一定是被朕的英姿給迷住了,瞧著小模樣張的也挺水靈,臉上淡施脂粉。可以打到九十分。果然百花深處有豔遇。
“敢問姑娘是誰家女子,怎麼不去宴席飲酒賞樂,反倒在此徘徊?”他輕柔的發問。
武青顏眯了眯長而大的一雙鳳眼,同樣輕柔的回問:“這裡風景好,來逛逛。敢問公子又是何人?”
葉初陽今天穿了一身白色錦袍,沒有繡龍紋。身上也沒有代表身份的標誌。他瞧著這雙難得很完美的鳳眼,心頭一蕩,柔聲道:“在下姓姚。姑娘貴姓?”
武青顏輕聲而笑,露出雪白的貝齒,秋波婉轉:“是嗎?姓姚,姚什麼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