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雄的請求,也不解釋自己的打算,只是一味強調手頭困難。而第四電話則完全是在吵架了。
……
“喂,你好,麻煩你叫一下李銳所長。”雖然說的是非常彆扭的普通話,但我仍非常肯定地判斷出這是小男一雄的嗓音。
“你稍等,我去喊他。”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一會兒功夫,響起一陣子腳步聲,接在聽到李銳在問:“喂,哪一位?”
“李所長嗎?”這次小男一雄說的是地道的馬鞍山話。
“哦,是你呀。”
“前兩天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呢?”
“我為什麼要接呢?”
“那三天前我在藍劍咖啡屋跟你談的事情你有什麼計劃沒有?”
“還是那句話,我沒有計劃。”
“你不能以這種口氣講話呀。”
“我講了又怎樣?”
“那我到法院告你!”
“是嗎?那是你的權利,我沒辦法干涉,但是你得拿出證據。”
“哈哈哈……”小男一雄突然怪聲怪調地大笑起來,震得我的耳膜一陣發痛,“李銳,我可沒你想象的那樣笨。告訴你,我們之間的每次通話我都錄了音,就是現在我們所講的話,同樣錄了下來。這難道不是證據嗎?”
“你……”李銳“啪”地一聲將電話掛了。電話裡的盲音響了至少有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