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靠在店鋪的牆上,冷笑一聲說:“哼,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告訴你,今天你不湊齊二百五十塊錢,就別想離開這兒半步。”沒辦法,這夫妻兩個是烏龜吃秤砣,鐵心了。我也就懶得再搭理他們,一個人靜靜地抽著煙。確實,有些人就是這樣讓人不可理喻。
一根菸還未抽完,剌耳的警笛聲從縣城方向傳過來,逾來逾近。圍在我周圍的幾個人匆匆地散開了,一下就沒有蹤影。我看得非常清楚,老闆的黝黑的臉一下變得煞白,呆呆地站在店鋪的門邊,一時不知所措。在他回過神來準備往店鋪裡面跑時,一輛響著警笛的北京吉普和一輛獵豹牌越野車一下就停在他的面前。車沒有停穩,二表哥的女婿小錢就從吉普車裡跳下來,三步並著兩步衝到老闆跟前,像老鷹抓小雞似地一把抓住那老闆的領口,幾乎是懸空著將他拖到店裡面。
“有營業執照沒有?”小錢將老闆一把扔到地上,厲聲問道。
“沒,沒有。”老闆雙手撐在地上,絕望地看著小錢,結結巴巴地回答。
小錢朝老闆使勁啐一口,舉起手上的資料夾,狠狠打在老闆的臉上。老闆一下就蜷縮到地上,血水立時從他的嘴角滲了出來,喉嚨裡咕嘟咕嘟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