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滿意。可我感覺我的要求又提高了,我今後要嫁的男人不但要有頭有臉不能有妾,而且還不能是同性戀者,否則我寧可天天粗茶淡飯睡稻草炕,就像現在一樣。
所以為了自己的終生幸福,今天必須要完成一件大事,要完成這件大事必須要進縣城去找一個人。
我在稻草炕上來回翻騰,眼皮底下的眼珠子總是亂竄。實在太難熬了,以前做外貿的時候,客戶一告訴我訂單細節,我一個小時內準把它做完,否則那心別說有多折騰。
而今我要空等到天明,很有自虐的感覺。
天終於有點灰白的感覺,可雞還是沒叫,我偷偷起了床,做好早飯,立即向縣城飛奔而去。在路上我發現自己還需要學一下輕功,即提高辦事效率又可以省下租馬車的錢,一舉兩得。
回頭跟慕笙說說,讓他教教我。
不過有時候不用輕功也不會誤事,比如這次我就一個人呆坐在河坊街錢姓茶館門外的門檻上等店開門。竟然沒在意茶館不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門上也沒有寫明作息時間,我只能試著等等。
都是這該死的職業病害的,不然我現在還在炕上美美躺著呢!
但願三河縣的人不會只喝下午茶。
門終於開了,看著那木隔板一塊塊卸下,我喜上眉稍。
開門的人將我上上下下看了兩遍,然後跟我說這裡沒吃的。我說我知道,我是來找錢掌櫃的。那人又上上下下看了我兩遍,叫我等在門口,終於肯進去叫了。
又等了很久,錢掌櫃出來,他倒打得一臉和氣,那笑盈盈的眼睛,很是個做生意的料。他起先也是很疑狐地從上到下打量著我,當我說要見初塵時,他的態度一下子和藹到連腰都低了下來。
“你是哪位?容我通傳。”他笑逐顏開。
“我是阿花。”
“哦,原來是花姑娘。”他立即示意那開門的小二過去咬了陣耳朵,那小二竟然向門外跑去。
“我不是花姑娘,叫我阿花吧。”打死這個小日本。
“花姑娘,少主的朋友都是貴客,您就不用客氣了。來來來,請裡面稍坐,少主即刻便到。”
我在考慮阿花這名字是不是真應該改改的時候,錢掌櫃已經向內堂而去。
“錢掌櫃,錢姓茶館是初塵公子的產業嗎?”因為我聽錢掌櫃也叫他少主。
“正是。”
我剛一坐下,錢掌櫃就立即為我取來茶點。
果然是面面俱到的商界精英,初塵真沒白疼你。
我吃著糕點,聞著茶香:“這桂花的味道真不錯,甜而不膩,入口爽滑;碧螺春也應該是今年早春的茶葉,光是聞香就能讓人心曠神怡。”好久沒有接觸過這些食品,我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那表情就像吃了一塊德芙那麼享受。
“姑娘好眼力,如果你喜歡,我待會兒給你備些回去。”錢掌櫃的眼中有了點佩服的眼光。
“多謝了!”現在你知道了吧?我從來不知道“客氣”二字。
外面好像有人急步而入,錢掌櫃立即迎上去:“少主,花姑娘已經在內堂等候多時了。”
初塵微一點頭看向我:“果然很花。”
我低頭看看身上那件大朵大朵的鮮花衣服,才想起來他才第一次見。再看看他毫不遮掩的嘲笑,突然感覺慕笙相當厚道。
“娘說這衣服能勾引住男人的眼睛,不愁嫁不出去。”我總不能說是自己挑的吧?衰到家了。
“說得很有道理!”那個臭小子,故意把眉頭皺起來。
我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聲音儘量壓低放緩:“咳!初公子,我今天來是有事相求。”
“別光站著,坐下再說。”他今天心情太好,以至於給自己找了張比我還靠外面的椅子坐下了,我們中間只夾著一個小方桌。
“咳!咳!初塵公子,關於李財主求親的事……”我提起茶杯呡了口茶,故作從容。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我朋友答應絕不會讓你嫁給那個傻兒子,你放心。”他還真自信。
“李財主是答應不用嫁給那個傻兒子李旭,可他現在要我嫁給他的三兒子李墨!”我白了他一眼。
這人做事太不牢靠了,答應的事情只做一半,而且還不調查清楚,人家那個黑鑽極品法拉利多厲害,還沒見面都調查個實實在在的。這IQ啊、操守啊,真是沒得比。
他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昨天晚上那個李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