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春?”
“和我同齡的女生,是從小到大的玩伴。只有千春不怕我,一直陪著我,也是千春鼓勵我考到大城市來的。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朋友……呢。”太宰治放慢了腳步,在和夏知並肩時用眼角餘光掃到了她臉上的表情。
饜足的、懷戀的。眼睛裡的蝴蝶紋路泛著溫柔的光。
太宰治被其灼傷,收回了視線:“真好啊。”他又大步往前走。
夏知抬頭,看著太宰治的身影越走越遠。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太宰先生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好像是在羨慕她。
這種事情,有可能嗎?
夏知小跑著追上去:“香山同學是怎麼避開監控把居石利浩帶去實驗樓的?”
“你這個問題裡有一個根本性的錯誤,所以我沒辦法給你答案。”
“是什麼?”
“因為居石利浩是自己躲開監控的。”
“啊?”夏知懵了,“他是自己去的嗎?為什麼?”
“是哦。”太宰治說,“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