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主子去哪裡了,還一個勁的維護主子。
不,不對,還真的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胤禛拉下臉,沉默不語。
跪下的三人是焦急萬分,深怕面前這位皇親貴胄大發雷霆,雖然希望有些渺茫,但是按照與這位爺寥寥的幾次見面,甚至於她們知道了那麼大的秘密也沒有被滅口,是不是可以奢望,這位爺可以放過她的主子。
不得不說吳嬤嬤還是天真了,幾十年的宮外生涯讓她似乎忘了皇家的人從來不是什麼好人,之所以她們還活著,胤禛有胤禛的考量,還沒有到動手的地步,而且還多了鈕鈷祿。欣然這個變數,讓他更不好下手,不過,這沒關係,量她們也不敢在外面傳播什麼謠言,除非她們不想欣然好過,不過可能嗎,按照今天這個趨勢,是不可能的
胤禛在飛快的思索著,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左肩,那裡有一個箭傷,是前幾天被那個蒙面人射傷的,但是奇異的是它引起的疼痛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厲害,當時是沒有時間思考,然後緊接著因為時間的問題他是連夜趕路,也多虧了他修煉的體制而沒有倒下,本來他想在這裡修養一陣子,沒想到剛到莊子,這裡就給他來了這麼一處大戲,所以怒極攻心,讓他忘了那個神奇的地方,不過顯然他前面的幾個奴才知道自己的主子有秘密,但是不妨礙她們幫著掩飾,很好,很…忠心的奴才,該死的,他要怎麼進去,和以前一樣嗎。
環顧了四周,空蕩蕩的屋子,只有幾張官帽椅和幾張小几,牆上連一幅畫也沒有,但是不顯寒酸,因為有鮮花的點綴,但是這種風格不是他喜歡的。
“帶路,到你們主子的院子”胤禛說道。
吳嬤嬤她們有些躊躇。
周圍的溫度立馬下降幾度。
“怎麼?你們的主子的閨房爺進不的?別忘了,鈕鈷祿氏已經是爺的格格了”胤禛寒著臉說,為這些奴才的不聽話而感到惱火。
“不是的,貝勒爺,請隨奴婢們來”吳嬤嬤率先開門,請尊貴的四皇子移動尊腳。
“主子爺,要不要派人去找格格?”嚴嬤嬤看都不看吳嬤嬤,恭聲問著後面出來的胤禛。
“不用找了,爺已經知道鈕鈷祿氏在哪裡了”胤禛瞥了一眼嚴嬤嬤,很滿意這個奴才是向著他的。
嚴嬤嬤傻眼,就這一會兒,主子已經知道格格的下落,不過嚴採荷並沒有懷疑,在她的心中,主子爺是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
一行人穿過池塘,走過花房,來到欣然的小院,採芳正在裡面呆呆的抹著眼淚,嚴嬤嬤在後面看著嘆了口氣,難為這個丫鬟了。
“你們都出去吧,都守在外面,沒有爺的命令不許進來,胤禛見到了小女人的院子,下達命令,有些事,還是不要讓奴才們知道的好,小女人做的對,寧願保持神秘,要不要揭開事實,再說,主子不說做奴才的難道硬逼這主子說。
胤禛的皇子氣場太強勢了,眾人楞是乖乖的一言不發的退到院門外,哦,順便還帶上了那一道黑色的木門,欣然的小院的牆高且都是實心的,不似一般的院牆是鏤空的,因為欣然的想法是要保有隱私,不能讓人隨隨便便就透過牆縫什麼的偷看到什麼。
胤禛推開門,仔細看著眼前不像閨房的閨房,沒有裝飾的輕紗,博古架上沒有成件的古董,那邊的梳妝檯只有零星的幾個頭釵,珍珠耳飾什麼的,沒有金銀珠寶,沒有玉石,沒有手鐲,沒有胭脂,沒有罐粉,沒有一切胤禛在他的其他女人那邊看到的裝飾,胤禛頭一次感受到了欣然的節儉,不知怎麼的,胤禛突然間有些難受,這個與眾不同的女人沒有享受到她該有的待遇,他對於他的女人一向是大方的,但是從沒有對她大方過,他從沒有想過這個女人平日的生活是如此的寒酸,他也沒有注意過這個女人穿戴,他只是想著要索取,胤禛第一次感到一種難言的滋味在心中湧動,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不過不妨礙他的細細品味。
其實這是以四爺皇阿哥的眼光在看欣然的閨房的,胤禛四爺從小到大,在他眼前的哪件不是好東西,因該說沒有差東西,他身邊的女人除了奴婢,當然在他眼中奴婢不在他的關注範圍之內,哪個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哪個沒有幾件能夠炫耀的珠寶。
而欣然是草根,是二十一世紀來的租房族,在她看來她能夠有這些珍珠首飾,能夠擁有一個莊子,已經很滿足了,拿到現代還不得是百萬富翁啊,還有在她眼中她自己已經是修真者,不需要塗那些世俗的粉啊,胭脂什麼的,那是玷汙她的面板,而且現在她要發展莊子,那都是要銀子的,她身上的銀子本就不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