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在他這基本不可能發生。
至於房子的事情,律師當然不會這麼便宜蔣韋。
這麼說出來,不過是白悠然讓他提的。
那套房子有一半的錢是白家出的,當年小兩口結婚,兩家各出了一半的錢。
這是屬於白鳳霞的,當然不會便宜了蔣韋。
但蔣韋顯然將那套房子視為己有,當作他日後養老或跑路的最後底牌。
雖然不貴,賣了甚至沒法在城裡買一間廁所,但蔣韋仍舊很重視這個避風港
白悠然讓律師提起,單純為了激怒蔣韋。
他這麼自私的傢伙,把白悠然母女視為任他拿捏的提款機。
他可以讓白鳳霞賺錢給他花,但白鳳霞不能在他這佔一點便宜。
只要想到白鳳霞大膽到想動他的東西,他就會開始疑神疑鬼。
但他現在又待在看守所出不去,只能在裡面提心吊膽白鳳霞會不會把他的房子拿去還債。
他不覺得白鳳霞能離婚成功,卻真的擔心白鳳霞把房子賣了,即便那個房子沒那麼值錢,也並不好賣。
但至少在開庭前,他是出不去的。
那麼他只能找那些債主幫忙,而這一點,也是白悠然要利用起來的。
蔣韋只會越急越出錯,等他把自己招惹的那些債主也逼急了,苦頭總會落在他身上的。
而那套房子,也會成為撞向蔣韋的箭矢。
而文詩情原本查到了蔣韋出來的時間,安排了人去找他。
結果蔣韋又被關起來了,她的計劃也就無法進行下去,她又不會無聊到為了整白悠然,去看守所撈一個素未謀面的社會邊角料。
文詩情只能去思考下一個計劃。
相比起原書中嬌貴到手段有些惡劣幼稚的文詩情,現實中的文詩情更看重顧靳川能給他家帶來的利益。
既然知道顧靳川和宋伊冉之間是可以被插足的,那麼剷除白悠然,她就有機會介入。
對白悠然的惡意雖然也有劇情帶來的影響,也有有權者對普通人的輕視。
在她看來,她對白悠然做得事情並沒有什麼,她一點罪惡感也沒有。
不過是個家境遠不如她的女孩。
如果可以,她還能把鍋甩給宋伊冉,加深顧靳川和宋伊冉的矛盾。
反正宋伊冉初中的時候沒少花錢趕走接近顧靳川的人。
文詩情對自己的外貌很有自信,認為自己只是差了個機會。
要是真的和顧靳川在一起,對文家的利益可不小。
利益遠比風險高多了,就會迷住人的眼睛。
偏偏新計劃還沒想好,家裡人就告訴她不許招惹顧靳川了。
雖然家裡沒說為什麼,但文詩情的直覺告訴她,是宋伊冉警告了家裡。
也是,她之前在走廊明目張膽的靠近顧靳川,傳到宋伊冉耳裡也是有可能的。
但就如被顧靳川拒絕她還不打算放棄一樣。
只是警告而已,她以後接近顧靳川的時候小心點就行了。
要是真的拿下顧靳川,宋伊冉就不算什麼了。
在她眼裡,顧靳川是向上爬最好的階梯。
這種不顧現在安危的想法,仍舊沒有脫離原書中的思維,只是現實中,她的野心似乎更大了些。
文詩情仍舊試圖接近顧靳川,不過她換了個思路,決定先接近白悠然。
不過她沒想到,白悠然和顧靳川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悠然同學,聽說你月考成績第一名,我可以和你討教學習的方法麼。”
第二天早上,文詩情就堵在了白悠然回教室的路上,周圍同學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白悠然下意識戒備的看著眼前故作無害的女生。
明明長相優越,心裡卻想著如何算計她。
這種內力和外表的反差,讓白悠然很不適。
“抱歉,悠然得陪著我,你別想了。”
蘇星語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擋在兩人中間。
文詩情不知道她從哪冒出來的,本能的露出厭惡的神色,但很快用甜美的笑容代替:“我只是很喜歡悠然同學,想和她交個朋友而已。”
“那也不行,我佔有慾很強的。”
蘇星語說著,一旁的小機直直撞上了文詩情的腿,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