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屋內也沒有很黑吧。
而且自己並沒有很害怕。
不過這種想法只是短暫的停留在腦後,很快又被劇情的旁白蓋過。
白悠然察覺到自己的心思,羞愧的將臉往顧靳川懷裡埋了埋。
她在想什麼,小靳哥哥可是有未婚妻的。
她,她剛剛肯定是太感激小靳哥哥了。
那是感激,不是喜歡...
白悠然自欺欺人的想著,但身體卻貪戀著顧靳川給的溫暖。
而顧靳川,他知道悠然只把他當哥哥,也是悠然為數不多的朋友。
但還是竊喜著悠然的依靠,以及兩人相擁帶來的幸福感。
他太久沒有這種溫暖的感覺了。
自從母親離世,他的世界一直很冰冷。
他小時候是個陽光開朗的人。
這種寒冷讓他喘不過氣,但又不得不繼續生活。
而現在估計是媽媽怕他孤單。
悠然重新出現在了他的生活。
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守護這份溫暖。
絕對不能讓悠然離開。
又過了半晌,兩人才不捨的分開。
“走吧,我送你回去。”顧靳川站起身,將白悠然扶了起來。
只是當兩人站立,某種情緒和壓抑在心中抽離。
白悠然迷茫的看著顧靳川,記憶也慢慢回籠。
她點頭應下,轉身彎腰將地上的東西都收拾回了箱子裡。
顧靳川這才發現,器材室內突兀的放著一盞手提燈,幾本書和不少的零食。
“這些是...”
怎麼感覺悠然在這,還挺愜意的。
有吃有喝,那本開啟的書,看起來還看了不少頁了。
白悠然手一頓,因為要對顧靳川撒謊,她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這個,是把我關進來的人準備的。”
“嗯?”想到那個背後偷襲他的皮卡丘,顧靳川面色一沉。
白悠然匆忙將東西收拾進箱子裡,熄滅手提燈將它提在手裡。
顧靳川見白悠然想帶走這些東西,不滿的皺眉。
“悠然,這些東西別帶走了,我找人處理掉。”
他想接過白悠然手中的提燈,卻被白悠然躲開了:“這個看起來不便宜,別,別浪費了。”
白悠然低著頭,不敢看顧靳川的眼睛。
顧靳川從來不會為難白悠然,只能低頭看箱子裡吃了一半的那袋薯片:“悠然你吃了他留下的東西?”
“啊?對,對。我有點餓了。”
“悠然你太單純了!欺負你的人留下的東西,下藥了怎麼辦!”顧靳川難得提高了語調,伸手又準備將那些零食拿出來。
白悠然又側身將箱子護在身後:“不會的,我都吃了,沒事的。”
“悠然,不能輕易相信別人。”顧靳川知道悠然單純。
但有時候又太過單純了。
看她的樣子,剛剛那麼害怕,現在卻在為傷害她的歹人解釋。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那個皮卡丘認識呢。
顧靳川已經預設變態皮卡丘就是傷害悠然的人了。
先用簡訊引開他,借他不在的時機,又用手段將悠然引來,關進這偏僻黑暗的器材室。
太歹毒了。
但顧靳川下意識的排除了是宋伊冉謀劃的這一切。
換做其他時候,宋伊冉肯定是他第一個懷疑的物件。
但那個變態偷襲的幼稚手段,是宋伊冉都會嫌棄的程度
他要是連這都懷疑是宋伊冉安排的,那就是真的侮辱宋伊冉的智商了。
白悠然執意要帶走這些東西,顧靳川只能慣著她。
主動承擔起拿箱子的任務。
等兩人出來,校方安排的商務車也趕到的。
校董之一急匆匆的下車,過來詢問兩人的情況。
白悠然主動表示沒事,試圖將這件事情矇混過去。
但顧靳川肯定不會放過算計悠然的傢伙,要求校方將監控查出來,晚些送到他手上。
校董連聲應下,用請的姿勢將兩人迎上車。
關上車門,校董擦了擦額間的細汗,心臟還在怦怦跳著。
誰懂啊,他一個校董,本來應該藉著舞會,和其他校董主任觥籌交錯,吹水閒聊的。
偏偏顧靳川入學時,他獻殷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