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不辭而別,那究竟是什麼要事促使向來沉穩如斯的他匆忙離開,還是一人上路的呢?
她回頭北望,心頭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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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之爭卷 261 貴不可言
…
身邊颯颯而過,吹得一張臉幾乎麻木。
那白色的影子,彷彿是一道囂狂的閃電,又如一片九天墜落的輕羽,悠然飄落之際,卻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刷”地掠過空曠雪原。
手護著胸前那一抹暖暖的小東西,此刻它已經失去知覺了,一動也不動。
除了最後一抹體溫,彷彿已經死去。
金紫耀是突然之間現不對的。
起初以為溪靈是怕冷,特意放它在房間內被子底下,後來在跟安郡主告辭回房之後,笑著喚它,卻沒有動靜,他等來等去,回身掀起被子看。
那小東西,歪歪地躺在那裡,一身本是油光水滑散著淡淡光芒的毛球,此刻彷彿是被拍散了的雞毛撣子一樣,絨毛根根地聳立起來,癱軟了一般,倒像是個被人狠狠打了一頓的人。
“喂!”他低聲喚了喚,心頭卻有點驚愕。
它一動也不動,平常若是聽得他的動靜,早就歡喜無限跳起來衝過去了。
金紫耀伸手將溪靈圍起來,它竟仍舊一點兒精神都沒有,而且連呻吟的聲音都無。
他隨手搖晃了一下。那軟軟地小毛球便也跟著晃來晃去。卻始終不一聲兒。
金紫耀這才覺得不對。
溪靈這種東西。本是怨念糾結地產物。若是無人拯救。便很快就會死去。生命如露水一樣地短暫。
是小樓餵它喝下自身地血。神風皇族地血。才讓它成功變成白溪靈。從此。同主人地生命慼慼相關。
若是那人有什麼三長兩短。溪靈便會同時反應到。
金紫耀深知。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望著手掌奄奄一息地溪靈,滿心滿腦都是一個叫人驚恐的問:她,出事了嗎?
怎麼會這麼快。
鎮北王剛從秦天退走,按理說神威王爺應該會很好地護著她才是,莫非是又有人從中作梗?但以神威王府的森嚴,只要她不出外惹事,應該不至於有什麼意外再生。
金紫耀算天算地算人,就是沒有算到,會傷害到小樓的,卻正是他心頭以為的那個、能給小樓安全護佑跟堅實靠山的——神威王爺,步青主。
當小樓決定遠嫁的那一刻,他心頭已經明瞭今後所有要走地路是什麼樣的。
心愛的女子,終將走出自己地手心,投身另一個男人的懷抱,無論他願意或不願意,無論她心甘或不心甘,那條路,已經被選。
他向來是最瞭解她的,那個傢伙,任性,驕傲,莽撞,迷糊,有點小小自私,有點小小膽怯,卻不是個容易被擊垮的人。
她這一去大秦,秦天必定會起風波,但是以她的“聰明”,應該不至於將自己放在火堆上烤。
那個傢伙,應該知道怎麼做才是對她最好地吧。
只是,金紫耀,他沒有低估她的任性,卻低估了她地烈性。
白衣獵獵,而此刻,他振臂御風而行,只希望這一次是自己的錯覺:她,無事。
一切只是他,關心情切。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同步世旭談起出兵地時候,步青主曾如此說過。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他這東風,他是主帥。
可是主帥身負重傷。
諸葛小算已經秘密交代下去,王府內知情之人,一概不許對外透露今日所生的事。就算是太醫,亦變相囚禁在後院。
“君上,如今該如何是好?”
步青主看著桌面上那一盞燈,雙眸中跳動著小小火花:“我自會去跟大哥講。”
“你想對大王坦白?”
“是。”
“君上,你可知道,違抗皇命是何下場?”諸葛小算望著他,“而且,當初是你在大王爺跟前定下的軍令狀。君上以為皇上跟大王能夠如此放過君上?”
步青主雙眉微皺,問道:“諸葛你以為大哥會……因此而苛責我麼?”
“另外,君上你為何要改變出徵日期?總要給個合理地理由吧,君上你此刻傷的嚴重,也不適宜跑來跑去,給眾人解釋。而皇后那些人,嗅覺何其靈敏,上次鎮北王之事,已經是盡力壓下了,若是這一次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