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百靈閣在那位姨娘走後曾經有些不乾淨。”
“不乾淨?就是剛剛老夫人說的弄得宅子不安寧麼?”一陣風吹來,甘松下意識地抱了抱臂膀。
“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當年知道這事的人不是被賣了就是被老夫人下了禁口令,誰也不敢再提半句。即便是有人好奇那院子的事情,也沒有地方打聽,久而久之大家也都認為那院子是因為風水不好又偏僻沒有人住所以被封了。以後你也不要打聽這事兒了,該知道了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寧願不知道。”說到最後,甘草認真叮囑甘松道。
甘松點了點頭,也不再問了。
三娘回了院子後,在周圍沒有人的時候也向白英問起了百靈閣的事情。
“小姐,這件事情奴婢也不是很清楚。我娘只說那宅子曾經死過人,戾氣很重,要我離那裡遠一些,也不要向人打聽那院子裡的事情,免得犯了府中的忌諱。”白英搖了搖頭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三章 中邪
下午的時候三娘正在書房寫字,見白果端茶進來後藉故在書房停留著不肯走,三娘知道她有話想說卻見白英在一旁瞪著而不敢出聲打擾,便也裝作沒有看見,只將她一旁晾著,書迷們還喜歡看:。
不到一刻鐘,果然就見白果有些抓喉撓腮起來,幾番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又讓白英給瞪了回去,正好不得勁兒。
三娘心中暗笑,收住了筆勢,將手中的那隻竹竿的羊毫京提放到了筆架上,滿意地打量著自己剛剛寫下的那幾個龍鳳鳳舞的狂草。
羊毫柔而無鋒,寫出的字也是柔弱無骨,講究的是“圓潤含蓄,不可露才揚己 ”。可是三娘自小跟著軍人出身的爺爺練字,筆鋒之中總是剛健有餘,柔婉不足,在這個講究字如其人的時代,三娘不得不讓自己的字也跟隨大流,所以平日裡喜歡用羊毫練字。
見自己將狂草也寫出了幾分豐腴柔媚,三娘滿意了,抬頭笑道:“行了,有什麼話就讓她說吧。我怕書房的地面被她給磨破了。”
白果忙湊上前,給三娘遞上擦手的巾子,瞄了書案上的那副字一眼。
“奴婢不急,奴婢等著小姐將符畫完再說。”
“……”
“好了,你說吧。”三娘按了按眉頭走到榻上坐下,接過白英遞來的茶水。
“小姐,秋衡院的一個婆子被按著打了三十板子要攆出府去。”白果在三娘耳邊小聲說道。
三娘想起了今日早上在孫氏房裡的時候,六娘說起的那個起夜將她瓜果盤子打翻的婆子,以孫氏平日裡的行事,三娘心中並不意外。
“可是啊,在那婆子就要被抬出去的時候出了變故了!”白果的語氣裡有些興奮,又隱隱帶了些恐懼。
三娘喝茶的手一頓。看向白果。
“在小姐面前你賣什麼關子,有話快說了,別討打。”白英皺眉瞪向白果。
白果趕緊說道:“奴婢剛剛因為一直在外頭看著。見那婆子要被抬出去了也和那些小丫鬟們悄悄跟了上去,想瞧一瞧有沒有人來將她接走,若是沒有我們就湊點小錢請個肯收人的醫館將她抬了去。她一把年紀了也怪可憐的。”
說到這裡,白果吞了吞口水:“可是剛走到二門外頭。那婆子突然抽搐了一下,就從眼睛、嘴巴、鼻子、耳朵裡流出了黑血,然後便人事不醒了。”
三娘聞言皺起了眉頭,白英更是眼露恐懼。
“那些抬人的婆子們,平日裡趾高氣揚的,這會兒卻嚇得跟什麼似得,將人扔到了地上就躲了起來。管事怎麼催也不肯來抬人了。她們說那婆子是中了邪了,被鬼上了身,奴婢回院子前那婆子都還在地上躺著,地上的血也沒有人敢清理。”
三娘揮手打斷了白果的話:“這事情你還跟什麼人提過?”
白果一愣,繼而道:“奴婢看到事情不對就趕緊跑回來告訴小姐您了。”
三娘點了點頭:“你記住了,這是萬萬不可再跟人提及。切不可與人說起‘中邪’,‘鬼上身’之類的話了,即便是有人來問你你也要說沒看見,知道嗎?”
白果看到三娘臉上嚴肅的表情,趕緊點頭道:“奴婢知道了。”
“小姐是為你好才叮囑你。你可千萬別在外頭多嘴。否則,若是那邊追究起來,你可就要大禍臨頭了。”白英也說教了白果幾句,說完了還不放心。又將白果提溜了出去要好好調,教了一番。
這次三娘看著垂頭喪氣的白果,卻沒有阻止白英,白果的性子她雖是喜歡,可是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