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韶第一次聽人這樣說,忍不住彎起了嘴角,剛剛抑鬱的心情也開朗了許多。
“嗯,我是伱的,我不生氣了。”
三娘滿意了,笑著靠在宣韶的胸口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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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丹巴特爾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他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漸漸流失殆盡,最後倒在了路邊。布日固德與他很有默契,兩人的逃跑路線一般都是一開始就會安排好的。所以等到布日固德找過來的時候,哈丹巴特爾已經人事不醒休克了。
布日固德將哈丹巴特爾帶回了自己的住處,給他處理好了傷口之後又吩咐了兩位侍女照顧他,之後便去給沈惟覆命加請罪。
“失手了?”沈惟看著跪在自己面前一臉羞愧的屬下,訝異道。
固日布得並沒有說是自己的哥哥突然自作主張改了目標,讓他們兩人分開對敵以致戰鬥力大大削弱,拖延了時間,讓對方的救兵及時趕到。
他只是道:“我們原本就要得手,幾年前曾與屬下交過手的那名男子突然趕到。他的武功比幾年前又高了許多,屬下與哈丹巴特爾聯手也不敵。最後只能逃離。哈丹巴特爾受了重傷。”事實上若不是哈丹巴特爾與別人內臟的結構又偏差,他這時候早就已經沒有命在了。將劍當箭用,還在哈丹巴特爾那種速度之下,也能有這種準度和力道,那人的實力真令人覺得可怕。
“伱們遇上了宣韶?”沈惟皺眉。
固日布得想了想,點頭。京中那些官員的名單他最近已經記得差不多了。
沈惟沉默了許久。之後才抬頭看向固日布得道:“哈丹巴特爾現在如何了?”
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