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走到薛嬤嬤身邊的時候,王棟頓了頓:“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
說著王棟便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王棟走了之後,屋子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半響,薛嬤嬤才冷聲對著簾子那邊道:“你自己去後院找管刑罰的嬤嬤領十個板子。”
薛氏見狀又想說話,沉香卻是搶先道:“是,奴婢知道了。”說著就利落地行了一禮,往外去了。
薛嬤嬤臉上神色又是一沉。
等到屋子裡只剩下了薛氏與薛嬤嬤的時候,薛嬤嬤看了薛氏一會兒,說道:“二小姐是在怪我?”
薛氏聞言猛地一抬頭:“我……沒有。”
薛嬤嬤又看了薛氏一會兒,直到薛氏又將頭低了才道:“那就好。老奴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薛家。為了二小姐你。”
薛氏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薛嬤嬤淡淡道:“老爺這一脈,只剩下了二小姐你。薛家的香火不能斷在這裡,如玉小姐是與你血脈最近的了。如今已經是四年過去了,你的肚子還沒有動靜,老奴看在眼中怎麼不能為您為薛家謀劃一二?”
薛嬤嬤走近薛氏。幫薛氏將桌上的宣紙與筆墨拾掇起來,也看到了王棟寫在了宣紙上的鶼鰈兩字。
“花無百日紅,男人皆是貪新鮮好顏色。二小姐你別看著現在什麼都好。等再過個十年八年的你再看看,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最靠得住的不是丈夫而是孩子。老奴是半截身子埋進黃土裡的人了。這一輩子看得比你多。也看得比你透。老奴是不會害你的。等到如玉小姐生了孩子,你是嫡母也是姨母,到時候再想法子將那孩子養在你的名下,就當是你親生的。”
薛氏靜靜聽著,沒有說話。
薛嬤嬤將那張寫了字的宣紙收了起來,放到了存放紙箋的木盒裡。
“你現在心中或許會有些不痛快,但是以後就會知道了,你好好想想吧。”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