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能不能別去了!”
“染兒……我有空會去看你的!”櫻魑沒有回答,只是笑著說道,這是他用自己的聲音說的,並沒有用北皇瀾雪的聲音。
他駐足望著碧藍宮的方向,思海如潮,彷如疾風捲起滔天巨浪拍打於礁石之上,發出錚錚脆響,第三日的毒媚,他終究遲了一步!
……
白惜染再次進入碧藍宮的時候,之前引她來此的宮女已經在等著她了。
“公主,奴婢等你好久了,你剛才去了何處?”顯然,這宮女許是御前侍奉,這不,竟然敢責問主子的事情了。
“本宮醒來發現自己心口有點悶,便出去吹了吹風,怎麼?是誰找本宮有事嗎?”白惜染秀眉一蹙,該死的,這皇宮裡果然不好混。
“啟稟公主,是皇上要奴婢前來瞧瞧平陽公主你是否醒了,今晚設了篝火晚宴招待霧國太子。”這宮女的臉上瞬間劃過一抹淺淺的紅暈,很顯然又是一個霧國太子的愛慕者。
“哦,那便去吧。”白惜染輕輕頷首。
“是的,公主。”那宮女朝著白惜染輕輕的拂了一拂。
白惜染抬起頭看向軒窗外絢麗的夕陽,唇角揚起一抹淡笑,她終於不用受毒媚的苦了,只是青瓏草之事,真是讓她開不了口,不如?白惜染低垂的眼簾,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
等白惜染到了扎著帳篷的東區附近,姜少傑已經等在旁邊,他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伸出強而有力的雙手將白惜染環在其中。
“姜少傑,這兒來來往往這麼多士兵呢?你瘋了嗎?放手!快放手啦!”白惜染不曾想到那宮女會領著自己走霧國太子這邊的帳篷附近這條路。
那宮女也是個有眼色的,在姜少傑扔了幾張銀票後,自動退出十丈之遠。
“染兒,你過來,我有話問你!”姜少傑一臉的凝重,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心在這一刻,痛的猶如刀割火燎一般。
這帳篷的附近是一株蒼勁有力的大榕樹,蒼翠欲滴的樹葉密密匝匝的包圍著他們倆。
本來以為姜少傑想和她說什麼呢?
可是姜少傑的一張優美薄唇如蝴蝶一般覆蓋在白惜染的豔麗的紅唇之上,啃咬,碾磨,死纏……
“姜少傑!你放開我!馬上篝火晚宴就要開始了!你這是做什麼啊?”白惜染又想咬人了。
但是姜少傑是誰啊,似是早就清楚白惜染會使出這一招似的。
姜少傑迅速的鬆開了白惜染,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染兒,之前帶走你的人是誰?是誰?是誰?”姜少傑的確該憤怒,你想啊,他已經情火高燃的時候了,偏偏這個當口,絕色尤物被人劫走,是正常的男人,都該發飆的。
“我……我也不認識那個人……拜託……拜託你別問了!”白惜染才覺得自己倒黴呢,那個人的長相,她都沒有看到,更別說那人是誰了?雖然熟悉,可是她卻很快的排除了,如果真是她猜想之中的人選,她覺得他沒有必要必須得由著她留種的可能性,那晚,她明顯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屑,所以不會是他的!再說他還想讓自己成為他的棋子呢!
那麼他焉能讓自己的棋子懷上自己的子嗣呢?
“染兒,為什麼拜託我別問?為什麼?莫非你喜歡上了那個男人?”姜少傑抱的她的嬌軀更緊了,唇角扯出一抹苦笑。
“沒……我壓根就不認識,怎麼可能喜歡?”白惜染搖搖頭,她現在喜歡寒的,啊,好幾個時辰不見寒,她好想他的。
“染兒,我……我帶你離開可好?”姜少傑將白惜染抱著,自己靠著樹杆坐在草地上,讓她的螓首枕在他的膝蓋上。
“我和你說過了,那事兒不成!”白惜染聞言,很用力的想要將他推開,她不想和他保持曖昧關係,因為毒媚,讓她和男人巫山雲雨,那是她的不幸,但是如果正常理智的情況下,她是肯定不想和白惜寒以外的男人牽扯不清的。
“不成?染兒,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我不能不帶走你。”姜少傑在經歷了剛才她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事情後,他就擔心的快急紅了眼,好在她回來了,只是她的態度讓他大為不悅,甚至感到心痛,她很厭惡自己的觸碰嗎?竟然還推開了自己。
“姜少傑,你肯定也有屬於你的幸福!我和你沒可能的!厄,這麼說吧,我和你是開在一個枝頭的兩朵梨花,就是說,永遠不會長到一塊兒去的。”白惜染打個比方說道,語氣柔和些,她希望他聽進去。
只是她如此苦口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