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有跳樓逃跑的衝動。
該死的,是慕容硯月啊!他怎麼知道自己在煙波居用膳的?而且還這麼快?
他……他……他之前被她欺負的那麼徹底,如今他是來報仇的嗎?
“嘿嘿,慕容公子,是你啊。請坐,請上坐!”白惜染別過臉吐了吐舌頭,心道,這個慕容公子來的可真是時候。
“染兒,請上坐就不必了,那我就坐你身邊吧,也方便我好好的照顧你。”照顧兩字簡直是咬牙切齒的從齒縫裡迸射而出的。
“照顧?照顧?啊,那就不必了!嘿嘿,慕容公子,你想吃什麼?自個兒點菜哈,別管我們。”白惜染馬上給春夏秋冬使眼色,準備起身閃人。
不料慕容硯月豈是沒有眼色的笨蛋,他淡淡一笑,如清風明月,只是俊臉的陰雲密佈出賣了他。
這不,慕容硯月迅速的伸出手,擋住了白惜染的去路。
“染兒,我一來,你就想走,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慕容硯月的唇角懸著一抹似笑非笑,眼底的幽光一閃,似要把白惜染吞噬了一般。
“慕容……慕容公子啊……那個事情可以解釋的嗎?那事情和我沒有關係啊……你一定是喝醉了,自個兒脫的……”白惜染以眼色示意春夏秋冬快點閃人,她自己稍後跟上。
春夏秋冬自然曉得慕容公子對於自家大小姐的心思,所以聰明的早就沒了身影。
“好,我喝醉了,我自己脫的!那麼我請問你,我身上,我臉上的豬呢?是誰畫的?總不會是我自己畫的吧?而且那畫畫的手法,我也不會啊!染兒,你想否認你上了我嗎?”慕容硯月只要一想自己這丫頭算計自己,讓自己脫光光也就算了,竟然還畫了兩肥豬,是諷刺他蠢笨如豬嗎?
該死的,他好不容易騙過了北皇瀾雪,且暗衛也打聽好了白惜染的去處,不然他還一直和北皇瀾雪耗著呢。
“那個……慕容公子……你的話太難聽了,我……我是脫了……脫了你的衣服,但是……但是我沒有上你啊!”白惜染一邊說一邊小臉酡紅,駁斥道。
“染兒,當真沒有嗎?那為什麼我醒來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欺負我的樣子呢?說,你是不是乘著我喝醉了,強了我?”慕容硯月心中偷笑,心道,這是一個粘著白惜染的極好的機會,他可不會傻的放棄。
“沒……沒有……你可別胡說!”白惜染搖搖頭,她這回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胡說?你看!”慕容硯月將一方雪白的絹布取了出來,攤開來放在桌子上,但見雪白的絹佈下方竟然拓印著白惜染的作品。
“這……這怎麼和我畫的不一樣呢?”白惜染很奇怪。
“我當時洗掉的時候,就想著趕緊臨摹一份,以備不時之需!果然,親愛的染兒,這麼快就碰上了!你強了我的清白,我怎能讓你清白?”慕容硯月從這雅間的琴案附近取了文房四寶過來,俊臉上是貓捉到耗子的極致喜悅的笑容。
“你……你……慕容硯月……你……你想幹嘛?”白惜染看到慕容硯月忽然將雅間的門一腳踹上了,且他臉上是那種得意之極的笑容,這讓她感到了害怕。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白惜染心裡又不擔心了,因為她有武功啊,而且這回又沒有軟筋散,沒事的,沒事的!
“染兒,別白費力氣了,這屋子裡的菜餚,我可是預先買通了廚子,在菜里加了瀉藥。所以呢,你那幾個丫頭,這個時候,肯定去找出恭的地方了,而你,有我呢,瀉在我面前,也沒有關係,因為我喜歡你嗎,所以你做什麼都是好的!”慕容硯月笑眯眯的靠近她。
白惜染被他這麼一說,心道,自己又成砧板上的魚肉了,該死的,這個男人太壞了!
早知道上次真把他強了也就算了,她如今被他冤枉,真是六月飛霜,冤假錯案啊!
“白惜染!你說我這次在你的身上畫什麼呢?還是肥豬?還是耗子?還是貓咪?還是彎彎曲曲的蛇?”慕容硯月執著染了墨汁的狼毫,唇角勾起的笑容讓白惜染如置身雪海冰川。
嗤啦一聲,他伸手將白惜染的腰帶扯落,頓時那粉色的衣結赫然被扯開,露出白惜染繡著蘭花的翠色抹胸。
那兩根紅色的細細的帶子更襯托出她潔白如雪的嬌軀,如玫瑰花瓣一樣柔弱的雪膚,讓慕容硯月只覺得身子赫然緊繃起來。
“慕容硯月,這是在煙波居,你不要亂來,千萬不要亂來!真的,你若亂來,我就瀉了燻死你!”白惜染這小妮子的嘴巴也蠻惡毒的!
“什麼叫不要亂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