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輕狂擁住了她的柔軟身軀,心中得瑟,看吧,最後,抱得美人歸的還是他龍輕狂,他們前頭和她關係那般密切,還不是被他打敗了?
龍輕狂臉上燦爛的笑容灼痛了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的心。
皇甫權竟然也覺得怪怪的。
“太子,我錯了,這人不是啞巴,他……他竟然會說話……嗚嗚……太子……你怎麼還不趕他們走啊。”段染兒將螓首埋在龍輕狂的胸前,心中對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心中滿是歉意,她如果不狠心,她擔心龍輕狂對付他們,他們在荊蘇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會吃虧的,更何況,她還沒有得到霧國地宮的訊息,她不想輕易離開。
“染兒,畢竟來者是客。”龍輕狂其中一隻修長的手拍了拍段染兒的後背以示安慰,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捏了她腮邊的一縷青絲,淡笑著說道,然笑容未達眼底。
“哦,既然是客,那你接待吧,我乏了。”段染兒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就想回屋睡覺去。
“染兒,你一定要這麼傷害我,你才會開心嗎?”白惜寒如何都想不到心愛的女子如此輕易的投入別人的懷抱,心中的痛苦超過了吃下黃蓮的苦。
段染兒聞言,只是把螓首埋的更低了,本以為心已經不會再痛,或者說已經千瘡百孔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落淚了,說到底,她還是心太軟。
“白公子,慕容公子,北皇公子,她從此之後只是本殿的愛妃,染兒這個閨名,只有本殿能喊,你們還是喊她段姑娘吧。”龍輕狂要麼不說話,一說話便是一針見血。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姓白,姓白!”慕容硯月還想據理力爭。
“想必你們三位應該很清楚染兒的身世吧,包括皇甫公子,你來本殿這兒假裝啞巴也有一段日子了,玩的可愜意?”龍輕狂抱著段染兒懶洋洋的坐在了軟榻上,聲音清越的道出了三人的痛腳。
“一一?你姓皇甫?皇甫,是駐顏第一家族的皇甫公子嗎?”段染兒在聽到皇甫兩字的時候,眼神裡充滿了吃驚的意味兒。
“厄……”皇甫權心中恨的牙癢癢,該死的,龍輕狂全知道嗎?還是他只知道一部分?
“厄什麼?快說!”段染兒在和他相處過的日子之中知道他極為害怕癢癢粉,於是剛才暗中在皇甫權身上撒了一點兒癢癢粉。
“好……好……好……姑奶奶……算在下栽了,沒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確實是皇甫氏的後人。”皇甫權恨極了家族是以女子為尊的制度,如今被人說出,自然心情極度不爽。
“皇甫公子,你在我這兒當啞奴,真是有點兒大材小用了,好了,本宮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滾吧。”段染兒訝異過後,便是趕人。
“染兒,難道你不想得到眾多女子想要追求的駐顏術嗎?”龍輕狂真是有點鬱悶了,別的女子眼巴巴的求著,而她卻把大貴人往外趕。
“不要,人總是會老的,特別是女子,人老珠黃不過是畢經之路,愛我的那個人若是不在意我的容貌,我何苦去求那駐顏術呢。”其實在段染兒看來,駐顏術不過是現代的化妝術吧,如果女人懂得化妝,就可以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給自己最愛的那個人面前。
“啪啪啪……”忽然一道響亮的鼓掌聲響起。
段染兒看向門口,在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時,她差點想一腳踹死他了。
他跟來做什麼?
不過,她還以為他不會出現來著,他竟然真出現了。
“你來做什麼?”段染兒頭疼了,桃花惹的太多也麻煩的,這不,又來了一個。
“自然是爭妻!染兒,跟我離開!”來人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凝視著她如秋水一般的妙目,嗓音裡面含著命令之意。
“染兒可是本殿的太子妃!”
108 烈焰紅唇
龍輕狂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片刻,眼底突然陡生的冷銳隱去,慢慢泛起柔和,聞言一笑:“染兒,你腹內的孩子是本殿的,對嗎?”語氣清冽,帶著絲倨傲,更多柔情。
“染兒?你真能確定你腹內的孩子是他的嗎?”來人一條銀絲線宛如游龍一般纏在了段染兒的手腕上,只一會兒,他蹙眉過後便是揚眉一笑,笑容之中得瑟的成分居多。
“千澤明月,你做什麼?快點放開我!”段染兒惱羞成怒,這廝可是神醫,如果不被他看出些端倪,那他這個神醫就是白當的了。
“怎麼?害怕我說實話?染兒,你怎能讓尊貴的龍太子養別人的孩子呢?”千澤明月這話無疑是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