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染傻眼了,怎麼又是熟人?龍吟寶劍?那不是司馬玉軒之物嗎?怎麼……怎麼換眼前的男人擁有了。
“龍吟寶劍?你怎麼會有龍吟寶劍的,你……你和司馬玉軒是什麼關係?”白惜染想起記憶中的男人,眼眶差點含淚。
“龍吟寶劍一直是本將佩戴之物,你何出此言?”那人眸寒話冷,看的白惜染心中大喊詭異。
“是你一直佩戴之物?真……真的嗎?”白惜染有點不相信,可是人家說的言之鑿鑿,她也不好再懷疑。
“嗯,來人吶,將這殺人女犯給本將關到地牢去。”他揚手一揮喊道。
“是的,射將軍。”
白惜染一腳將那士兵給踢到了,正想足尖輕點,離開的時候,被一隻冰涼的大手給摟住了纖腰,使得她無法動彈。
“姑娘,你非要本將抱著你去地牢嗎?”射將軍自然是指射蛟,他今年十七歲,血氣方剛,輪廓鮮明,五官端正,只是細看之下和司馬玉軒有幾分相似,俊朗的臉孔寒霜籠罩,讓人見了只想退避三尺。
“將軍,你的酒氣太濃烈了!”白惜染許是聞著他身上的酒香味了,一個沒忍住,孕吐了,吐了射蛟一身。
“是個醜八怪也就算了,竟——膽敢吐本將,來人哪,將她拉出去杖斃!”射蛟將白惜染往地上一拋,咆哮道。
“是的,將軍。”兩個身材虎背熊腰計程車兵趕緊點頭哈腰。
死男人,只是孕吐罷了,竟然要她死!叔可忍,嬸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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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男人最色
白惜染本該惱怒,可她卻嫣然一笑,只是她如今乃醜顏,一張精緻的絕色容顏被覆蓋住了,是以,在射蛟看來,這女子不僅醜,還很討厭。
“縱然笑的再燦爛,你也不過是醜八怪一個。”射蛟冷冷的咒罵道。
很快有執行杖斃計程車兵拿著木杖走了過來。
白惜染自然不會束手就擒,這不,開始和射蛟對打起來。
白惜染的武器除卻有銀針外,還有軟鞭,很快,如游龍一般靈活的軟鞭纏住了射蛟。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纏住我的兄長。”頓時,一道熟悉的男聲從不遠處傳來。
“表哥?”白惜染聽到這熟悉的嗓音,習慣性的喊了聲。
來人正是白惜染許久不見的司馬玉軒。
“你……你是何人?為何喊我表哥?這聲音還和惜染表妹如此之像?”司馬玉軒在白惜染面前輕輕落地,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很顯然,他有點不太相信白惜染會出現在這裡。
“司馬玉軒,你是豬嗎?”白惜染被他狐疑的態度氣的快要吐血了。
“兄長,這個女子可能是我的故人,還是請軍醫治一下她的臉吧。”司馬玉軒被白惜染這麼不客氣的一罵,立馬信了,這個世界上只有白惜染會不把當貴公子看待,所以眼前的女子雖然容貌醜陋,但是聲音和氣質太像了,所以,他想讓軍醫給白惜染治療。
“好。”射蛟點頭,雖然不明白這個一母同胞的弟弟突然對這女子如此友善,是為了什麼,但是大抵也猜測出來了,弟弟沒有和他相認之前,那是傲雪山莊的少主,而這個女子姓白,很顯然是他那念念不忘的白家表妹了。
等射蛟一離開,白惜染就被司馬玉軒抱著進入了一個營帳內,也請來了軍醫,軍醫整治了之後說這容顏算是徹底的毀了,以後都是這個樣子了,那軍醫臨走時,搖搖頭,一臉惋惜的樣子了。
白惜染雖然也有這個猜測,可是至始至終,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恢復以前美麗的容顏的,所以心態一直不錯,其實她這個時候,也只能保持愉快的心情,因為腹內還有胎兒,如果她不開心,肯定會影響胎兒的生長發育的。
“表妹!你不要傷心,也許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司馬玉軒安慰她道。
“嗯。”白惜染笑著點點頭,心裡大抵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
“對了,你如何會在這兒的?怎麼還扯上了一條人命?”司馬玉軒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來這兒的,我只知道當初自己是在大燕的軍營的,可一眨眼的功夫,我卻被毀容還來了東淵的軍營,連我自己也吃了一驚,那你又是如何和那冷麵黑煞成為兄弟的?還長的如此相似?”白惜染也問道,其實她也不準備司馬玉軒會回答自己。
“因為我們同胞兄弟,當初我被歹人劫持,扔在觀音寺外,被你姑母看見抱回家養著。也就在一個月前,才和射將軍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