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
“什麼意思?你……”巴爾克教授不由自主地往身後退了一步。
這時,我才明白,我的朋友懷疑巴爾克教授就是那個可惡的兇手,不料,教授慢慢地摘下手套,伸出手來。
“這樣,你滿足了?”
“不,還沒有。”魯雷達比搖搖頭,轉身對我說:“對不起,我想和教授單獨談談。”
我只好出去,焦急地等待著。過了一會兒,魯雷達比和巴爾克教授一起從館裡出來了。可是,怎麼回事?就在剛才,他們二人還是那麼不友好,這會兒,他們簡直成了一對親密無間的朋友。
“現在,我們就去那間黃屋怎麼樣,和我們一塊兒去嗎?”魯雷達比笑咪咪地問我。“看來,今天一天都要麻煩你了,一會兒調查完那間黃房子,我們一起去吃午飯。飯後,我要給報社寫稿子,爾後麻煩你幫我送到編輯部去行嗎?”
“當然。今晚,我準備住在這裡。”
我愣住了,魯雷達比表情很認真,我扭頭看看巴爾克教授,他的面色也很平靜。
我們路過古塔時,聽到一男一女的抽泣聲,無疑是看門夫婦的哭泣。
“警察為什麼逮捕他們?”魯雷達比問巴爾克教授。
“這也有我的責任。”巴爾克教授答道,“昨天,檢察官來時,我對他說,研究所高大門很遠,可是傑克大叔剛剛跑出研究所沒多遠,就遇上了看門人夫婦,算起來,那時距槍響不過兩分鐘時間。不管怎麼說,聽到槍聲之後,換下睡衣,再跑出那麼遠的一段路,僅僅用兩分鐘時間是難以解釋的。如果不是事先有準備的話,是不可能有這麼快速度的。結果,檢察官就把他們關起來了。”
“噢,是這樣。這事的確很奇怪。”魯雷達比點點頭。“兩個人確實都換下了睡衣?”
“沒錯,兩個人穿得整整齊齊,貝爾尼甚至還穿上了皮靴。平時,他們夫婦是九點鐘準時上床的,這麼快穿戴好了,一定是事先有準備。當然,不能光憑這一點就斷言貝爾尼夫婦是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