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就靠這些錢過日子,吃老本兒。”說著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真的?你們……運氣也太好了,真有福氣啊。”這個男人儘量讓自己看上去沒那麼吃驚,為錢激動會讓人覺得他很低俗。
“還好吧,”她低頭赧笑著,“是不是有點坐吃山空的感覺?”
“沒有沒有,老人嘛,就應該多陪陪他們;至於錢,既然夠花了,何必還要再花上疏淡親情的代價去賺多餘的呢?”
“你說得真好,想不到你還挺有哲學氣息的。”
“哈哈,是嗎?哦,”他停下了腳步,“我們到了,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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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的手中緊握一支筆,正毫無節奏地書寫著。隨著筆尖滑過,一個個歪曲的文字赫然顯現在紙上。
本不該有這封信的,然而那個冒牌貨的毫無動靜讓他再也按捺不住,必須有人去阻止孩子的出生。要想使那個冒牌貨自投羅網,他就必須手寫這封信,儘管這麼做很冒險——即使字跡被故意寫得再亂,造詣高的心理和字跡學家也能輕易地從中看出這個人的性格。但他還是膽敢冒險,因為他深信自己的智謀足以騙過那些專家。
不久後他走在街上,尋找著郵箱。這封信只有透過郵寄,才能在時間上和他的計劃達成一致。他希望下一步計劃完成後,這封信正好可以抵達到目的地。
投遞完畢,神秘人摘下手套,將它們塞進了兜內。
“哇……”不遠處傳來了孩子的哭聲,這讓他更加感到了時間的緊迫。他絕不能讓那孩子出生,這是他目前最重要的目標。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二十三 突發意外
“喂?”秦林不情願地夠到了電話,將它接了起來。這個週末他本想好好睡上一覺的。此時已是七月下旬,天氣燥熱難當,這個電話更是打擾了他的美夢。
“怎麼樣了?有什麼訊息沒有?”電話是顧雪打來的。
“閻開峰的訊息?”
“嗯,都幾天了,還沒有找到他嗎?”
“警方正在多方追擊呢,通緝令也釋出了,咱們就等著吧。”秦林懶散地說。
“那這事兒就這麼結束了?”
“那你還想怎樣?龔濤那邊我也彙報完了情況,魏清欣一家也住了回去。等閻開峰落網後,這事就完全結束了。”
“什麼?魏清欣一家住回去了?這不是胡鬧嗎?萬一閻開峰……”
“他可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騷擾他們,”秦林打斷了她的話,“那傢伙現在只能想著怎樣逃命。”
“好吧……那麼,該談談酬勞了吧?”
“啊,”秦林稍稍坐起了身,“龔濤支付了五萬塊錢的酬金,中午我就把錢打到你卡里,五五分。”
“他還真夠大方的。魏清欣呢?”
“嗯……”秦林支吾著。
“等等,讓我猜猜。”顧雪說,“你該不會沒收她一分錢吧?”
“我們只是順便幫了她而已……”
“好了,不用解釋。”顧雪打斷了他,“隨便你好了。”
“哦,好吧,謝謝你。”秦林說得很不是滋味兒。
“那就這樣,再聯絡。”說完那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真是麻煩的女人。”秦林把電話掛上,躺回到了床上。此時剛剛七點,而中午他還有重要的約會呢,他可不想讓魏清欣看到自己的黑眼圈。
“鈴……”電話聲又響起來了。
“還真是沒完沒了。”秦林不滿地接起電話,“喂,又有什麼事啊?”
兩秒鐘後他便換了個表情,顯然這個電話並不是顧雪打來的。
“嗯……知道了,我會去查的。”一會兒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原本輕鬆的表情現在又變得緊張起來。
秦林坐起身,收拾完畢,開啟門走了出去。看來,還有一些事,他必須要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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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水闊天接起了電話。
“我姐呢?”是靈雲的聲音。
“找她幹嗎?有事跟我說就行。”
“哎呀,讓我姐接電話。”
“這孩子。”水闊天示意沙發上的靈雨,“是靈雲。”
“還是跟我親。”靈雨笑著接過了話筒,“怎麼,找姐姐有什麼事啊?”
“你說來學校接我的哦,不會忘了吧?東西太多了,一個人拿特費勁。”
“今天就回來嗎?那我一會兒就出發。”
“什麼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