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菊困難地搖了搖頭道:“不,我知道,你……是為了我!”
我伸手在她中槍的附近,封住了她的穴道,略略地止住了流血,轉頭開去,道:“你不要多說話,休息一下再說吧!”
石菊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指甲發白,果然一句話也不說。我看著範朋,道:“船一靠岸,就將石小姐送到醫院去,然後,你可以得到我的全部實話!”
範朋陰險地笑著,輕輕地點著腳尖,顯得十分得意。沒有多久,船已然傍岸了。
但這時候,石菊也已然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之中,她不斷地叫著我的名字,我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將她的手指,扳了開來。
範朋吩咐手下,以擔架將石菊抬到當地的醫院中去,有了“死神”對付黎明玫的先例,我堅持要隨行,但是我所得到的回答,卻只是腹上猛烈的三拳!
我在船上,望著被抬走的石菊,直到他們轉過了街角,我才轉過身來,範朋冷冷地問我:“好了,你得到了一些甚麼?”
我吸了一口氣,心中在估計著時間。鎮上唯一的一間醫院,離開碼頭不算很遠,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便可以到達了。
而在這樣的小鎮上,醫院一定會多問石菊何以受傷,而會將她立即抬進手術間。雖然,黑手黨的威名,會令得這小鎮的警察當局,眼開眼閉,不敢動手,但石菊一到了手術間,卻是安全的。
我只要拖延半個小時,就可以設法脫出他們的掌握--如果能夠逃脫的話。
我想了並沒有多久,便道:“就在這兒告訴你?不上岸去?”
範朋冷冷地道:“不上岸去!”就在這時候,“石頭心”尼裡,也走上了甲板來。他右手用紗布緊緊地包紮著,又有一條白布,將手臂掛在頸上,那是我魚槍在他右掌掌心穿過的結果。
他越是走近我,面部的肌肉,便越是歪曲,正當他要伸手入袋之際,範朋及時喝止了他,道:“尼裡,等他說出了話,再幹他不遲!”
尼裡轉過身來,狠狠地道:“他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