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是為了解救廣大失足婦女?”
朱元璋見二人越說越難聽,急忙打斷二人的話:“我知道水月大宗的目的是什麼了?”
“是什麼?”李重和秦夢瑤一起問道。
朱元璋沉聲道:“是為了殺我。”
李重和秦夢瑤互視一眼,齊聲問道:“殺你?”
朱元璋冷笑道:“不用管水月大宗為什麼挑戰若無兄,就算水月大宗能戰勝若無兄也無濟於事,只有殺了我朱允炆才能提前登基。舍難求易,只有好文厭武的朱允炆登基,東瀛等國才能安下心來,他們被我嚇怕了。”
李重和秦夢瑤恍然,再次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朱元璋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問道:“不知李城主能否屈尊保護我一陣子。”
李重自然不會拒絕,慢慢說道:“沒問題,但陛下別指著我一個人,據我所知天命教高手眾多,單玉如的師叔邪佛鐘仲遊,親傳弟子白芳華都有大宗師的實力,投靠天命教的高手也有不少,我自己倒是不怕,但……陛下為應該請浪翻雲和歷若海一起出手,這樣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朱元璋搖頭道:“他二人不在京城,就算在也難請。”
李重心說這還不是你驅虎吞狼造成的惡果,其實老朱你要是放下身段也不是請不動浪翻雲和歷若海,但死要面子就怪不得別人了。不過老朱手底下人也不少,影子太監領了無聖僧、直破天、帥念祖都是高手,小心一點肯定不會翻車,真翻車也不要緊,老朱肯定會提前軟禁朱允炆的,到不了讓朱棣上位好了。
李重正在誹謗朱元璋,老朱忽然皺眉道:“白芳華,這個名字有點耳熟,遠江白鳳樓的頭牌,若無兄的乾女兒。”
“哈……”李重忍不住笑了一聲。
朱元璋皺眉道:“不要笑,沒想到天命教隱藏的如此隱秘,他們自宮中一定還有人手,是誰?”
李重搖頭道:“不知道。”
這次李重真沒說謊,他真記不清天命教在宮中的臥底是誰了,只記得有。
朱元璋沉吟道:“如果有你貼身保護,那麼行刺我成功的可能性就不大了,他們最有可能用到的辦法是下毒,哼……這些妖婦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朕已經練成先天真氣,區區毒藥能奈我何。”
李重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陛下,先天真氣雖然可以祛毒,但你也不能亂吃東西,中毒太深你那點真氣就是杯水車薪啊。”
朱元璋大手一揮,信心滿滿的說道:“不要緊,我在除夕那天去南郊祭天就可以了,祭天前沐浴齋戒不吃東西。哼,祭天的時候誰給我準備祭酒誰就是祝妖婦在宮中的同夥,到時候將他們一網打盡。”
李重還好,不熟悉古代禮儀,這才輪到秦夢瑤擦冷汗了:“陛下,除夕不該去南郊祭祀吧?”
朱元璋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是天子,我說的算。”
…………
老朱一意孤行要在大年夜祭天,百官怎麼勸阻也無濟於事,沒辦法,老朱說了,誰不去就沒有工資拿。為了暗示自己為官清廉,文武百官只能憋著滿肚子氣跟老朱一起祭天,隨行的還有朱允炆和朱棣這叔侄二人。而就在老朱祭天的同時,虛若無和水月大宗也在秦淮河畔展開異常激烈的交鋒,而為了表示對這場決鬥的重視,老朱把直破天和帥念祖兩位高手都派去壓陣,所以老朱擺在明面上的高手只有李重、秦夢瑤等幾個人。
先看水月大宗和虛若無的決鬥。
祭天這玩意排場大,索然無味,所以愛看的人不多,但決鬥就不一樣了,老少皆宜,所以京城大多數高手都聚集在秦淮河,等著看水月大宗和虛若無的決鬥。
冷風陣陣,白雪漫漫,秦淮河畔的樹木上掛著一串串燈籠,江中也有各式船隻來往,將河畔照耀的猶如夜月般通亮。
一艘最高大的戰船下,虛若無負手而立,等水月大宗出現。
“咚……”鐘聲悠揚,白衣黑帶的水月大宗出現在夜色中,頓時引起一陣私語聲,這次水月大宗的上衣上多了一些血紅的印記。
虛若無揚眉道:“哦……水月兄孤身而來?”
水月大宗一直走到虛若無身前三丈,這才駐足道:“無論敵人有多少,我派弟子皆孤身應敵。”
虛若無點頭道:“好,你動手吧!”
“錚……”四尺餘長的水月刀嗆然出鞘,帶起一抹冷厲的寒芒,悠長的刀鳴聲卻絡繹不絕,錚錚聲震的人耳畔嗡嗡作響。這所謂先聲奪人,水月大宗的刀鳴聲竟然帶有一種奇異的節奏,叫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