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那就聽好了,奴婢的第一題是:什麼動物你打死了它,卻流了你的血?”
十四撓頭皺眉的,朝我乾瞪眼。八阿哥思索了片刻,一時也沒有著落,我於是拍了一下手掌,他眼光一閃笑答道:“是蚊子。”
十四恍然大悟,又皺眉嚷道:“這題不算,容月你偏心,給八哥提示。”
八阿哥跟我相視一笑,對著耍賴地十四道:“十四弟,機會均等,你也可以想到不是?”
十四被駁得沒話說,嘟嘟嚷嚷地催著聽下一題。於是我清清嗓子說道:“一對健康的夫婦,為什麼會生出一個沒有眼睛的後代?答案可以很多,但只需兩位答出一個即可。”
“還有這麼多如此倒黴的人家?”
還是八阿哥聰明:“雞、鴨、鵝都是。”
“回答正確八阿哥又加十分!”
十四這才跳起來說道:“我也有答案了,鳥兒。”
八阿哥看著十四一臉猴急的樣子,笑說道:“算你答對了。”
“那好,十四爺三局二勝,奴婢的最後一題是房子的翹角上站著一隻正在下蛋的公雞,你們說這隻蛋會滾向左邊還是右邊?”
十四還是急性子,想都不想就說:“爺就猜左邊吧!”
八阿哥抬了抬頭,眼光上鎖,沉思了片刻,“既然十四弟是左邊那我就右邊好了。”
說完兩人都等我最後的裁決,我故意看看十四又看看八阿哥,兩位的眼裡都流露出欣喜轉而失望,於是我停頓少許時間,釣足他們的謂口,看著他們的表情拍手笑道:“恭喜兩位阿哥都答……錯了。因為答案是兩邊都不是。”
“怎麼可能,難道蛋立在上面了?”十四和八阿哥同時質問道。
“那是因為兩位爺沒聽清楚,奴婢說得是公雞,天下有下蛋的公雞嗎?”
“原來還挖了個坑啊!”八阿哥恍然大悟,寵溺地斜了我一眼。
十四則沒個正形的向我撲來,伸著他的兩隻小熊掌,大嚷道:“好啊!這客爺是請定了,不過你也得付出點代價不是?”
我轉身就跑,兩人繞著火盆打起圈圈來,八阿哥立著看好戲,神情自若,心想:“不就十八歲嗎?怎麼似三十六歲的成人那樣穩重,活得企不是太無趣了!”
管他什麼破規矩,於是向前跑了幾步,躲到八阿哥身後。把他往前一推,朝十四吐了吐舌頭,拿著手帕揮手道:“十四爺,有本事,來抓啊!”
“你別以為爺不敢,八哥你讓開!”十四不依不僥的快步上前。八阿哥一邊挪動身一邊笑道:“你們兩個別鬧了,還拿我做擋劍牌。”
我不自覺得用手抱著八阿哥的腰,他移我也移,他轉我也轉,像玩老鷹捉小雞似的。十四一次次上攻都沒得手,此刻正伸脖子,上跳下竄的找機會。八阿哥看他這副架似,也伸
雙臂來擋,場面一時混亂起來,書桌的書和茶杯遭了央,我只好舉白旗投降:“十四爺,容月投降……投降!還望十四爺善待降兵。”
十四兩手叉腰,昂頭一站,還真有那麼點將軍的英姿,說道:“爺就收了你這個難纏的降兵吧。”
真是賊喊捉賊,看十四停了下來,我迅速放開了手。正往前一步,八阿哥一個轉身,兩人撞了個正著,踉蹌數步,一屁股顛坐在地上。鼻子被他的下額撞的生疼,連忙用手去悟,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八阿哥急忙扶起我,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撞哪兒了?”
“還好,沒事!”八阿哥拉起我,關切地抬起我的臉。兩人一時又覺著尷尬,他也快速地放了手。
“看來真的是寧戰死沙場,也不可做降兵啊!看,馬上有報應了不是。”只聽得十四哈哈大笑的聲音。
八阿哥扶我到椅邊,確定沒什麼事,才對十四說道:“十四弟,今天打饒多時了,我們該回去了。”隨後輕聲的說道:“容月,過會兒還疼,記得上點藥。”
“奴婢知道了,恭送兩位爺!”八阿哥拉了拉還意猶未盡十四出了門,我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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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四章十三歸來]
在床上盤算著,還有幾天就過年了,不知這大清的年要準備些什麼?現代過年越來越沒有民俗味了,就像是十一放長假。院中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隨即熟悉久違的聲音傳來:“爺不在,都造反了,連個人影也未見。”
心裡一喜,十三回來了。與十三相處久了,似朋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