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神態。可憐的我只能陪笑道:“好啊,就怕兩位爺,把容月漸忘了。”
兩位這才笑著告辭而去,我嘆了口氣,回房漱洗一番就睡了。第二日,十三把畫兒送了來,四阿哥則送了兩位人高馬大的護院來,我只好照收不誤,把兩護院安排在了外院,好在我的內院還有後門,他們也耐何不了我。畫兒與我相處許多時日,還是當我的貼身丫頭,相對而言還是她比較瞭解我。
一連六天沒有出府,與府裡的小丫頭們自得其樂,剛開始她們都不敢言語,熟了後才跟著說笑,芬兒與圓兒是會武功的,每天早上讓她們領著教些簡單的拳路,權當強身健體。滿兒從清雅居出來,則擅長廚藝,而畫兒又是個繡花高手,所以她們各有所長,我則取眾人所長,為自己所用。
十三與四阿哥成了常客,四阿哥還時常來住上幾日,真把此地當成自家的後園了,只讓我哭笑不得。天也越來越熱,我索性躲樓上不出門,把四周的門窗都開啟,清風襲襲,撫動細紗,倒有幾分空中樓閣的意境。樓下傳來了畫兒的喊聲:“小姐,四爺與十三爺來了。”我走至窗前道:“請他們到樓上來吧。”
我懶得下樓,就等在了樓梯口,十三一見我就笑罵道:“好大的架子。”四阿哥也笑道:“十三弟,你我現如今是客,哪能要求主人。”
我扁扁嘴,朝他們道:“那就請兩位爺到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