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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眠把虞淵帶回臥房,在床上安頓好,什麼也沒說便走了。
在床上等了一陣越想越不安的虞淵起身,剛拉開門,就和正欲進門的人打了個照臉。
她身上的鎏靈縛仙衣已經脫掉,穿的是出發前那身煙霞輕綃長裙,看樣子只是回臥房,神魂與肉.身融合後就過來了。
大約是都有些意外,兩人眼望著眼,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許久後,虞淵先側身讓她進來。
門輕輕的關合聲落下,臥房一片悄靜。
鶴眠故作疏離地走到床沿坐下,見他仍站在門前,涼涼睇過去一眼。
今夜誤拍了“老虎屁.股”的人會意,在她邊上坐定,約莫是受不了這麼冷熬著,心虛地乾咳了聲,小心地側眸觀察她的反應。
她表情收拾過了,可眼尾那點沒來得及恢復的胭紅和微溼水汽,以及抿咬著的唇,都說明她剛才真實哭了。
發現他在看著自己,鶴眠冷哼一聲,倏地偏過頭,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強烈情緒翻湧上來,眼前視線再次模糊。
虞淵不知道她猜到了多少,是知道了當初哄騙她戴的骨鐲不止能互相感知位置,更能從他身上汲取靈力,是看穿了他那副良善清白偽裝下的嗜血陰狠劣性,還是說,都知道了。
他以為可以一直藏下去的,如果不是今夜他的神魂受到震盪又遇上鶴眠施展水月鏡花咒導致他的靈力外洩的話。
“你別哭,別哭,我錯了,我真錯了。”
看見有剔透的水珠從她下頷墜落,打在裙上,化開,虞淵一瞬就慌了,胸膛跳動的心鈍痛得厲害,哪裡管得上她知道了多少,伸手撈過她的腰,將人抱進懷裡,無措地去拭她的眼淚,疊聲認錯。
他一說話,鶴眠更忍不住,無聲流著的眼淚唰地衝出來,眼前都是他在虛境力挽狂瀾和出了虛境靈力匱乏受傷倒在她面前的畫面。
她又不傻,稍微聯絡自己近來莫名充裕的靈力和他短時間驟減的靈力,不難猜到今夜他出現狀況的原因。
這種靈力輸注的關係,需得自身骨血作引,她身上符合這些條件的,唯有嵌入體內的那隻骨鐲。
難怪當初他讓她戴骨鐲時眼神虛於對視,難怪她說那花紋如此奇怪。
她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可他卻是拿傷害自己身體換來的,嗔惱與愧疚交織下,應該是心疼他的,卻反而一下下拍打他的肩出氣。
惱他一點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惱他傻得要死重新續上從前千辛萬苦解開的靈力輸注關係。
“你就是個瘋子,瘋子……”大概是抹不開面子,她怎麼也不願意抬頭看他,哽咽著罵他,要起身。
卻被他牢牢摁著,半點沒能離開他腿面。
聽出她語氣裡的洞悉和心疼,男人反而莫名的釋然,抱她更緊,長指沒入她柔順的發中,帶著安撫,一下下梳著,任她軟綿綿的拳頭砸來。
“你知道了?”指節在她腕骨處來回撫弄。
鶴眠冷臉反問,“你說呢!”
“你還笑,還笑!”
她害怕得要死,他還一副無所謂的郎當樣。
情緒過度消耗後整個人都有些發昏,尤其他溼熱的吐息近在咫尺,那氣笑聲火似的熨過來,燒得人暈乎乎,鶴眠張嘴就往他冷白頸側咬下去。
也不知是真的假的,他吃痛地倒抽氣。
嚇得鶴眠趕忙松嘴去探他的脈。
按道理應該沒事的,她體內的靈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
果不然,回來前他身上剩下不到一成的靈力,這會已經快盈滿,指腹下的跳動強勁有力,一下比一下快,甚至有了不尋常的趨勢。
莫不是有什麼隱疾?
鶴眠不解地再探。
無聲看著她小表情的虞淵失笑,將左手掌心那黑色裂隙狀印紋貼上她的神鈿,氣息略有不穩,“真的恢復了,神尊用心感受下。”
面板相貼,兩個不同神識間的間隔被打通,鶴眠像翻越重重峭嶺,終於清晰地感受到他那邊澎湃的靈力。
這也復原得太快了吧。
她不自覺揚起嘴角,似乎怕是在做夢,手覆在他左手背上,更深地壓向自己額間的面板,甚至閉起眼,屏息凝神去確認。
後知後覺,周圍空氣逐漸變得黏膩,那梳進她烏髮裡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滑下,此刻正貼在她的腰上,曖昧又富有暗示地揉捏著,撩得她癢癢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