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看到的人，都被吸引得移不開眼，卻覺得背脊麻癢，不寒而慄。

據孟奇說，等廖燕拍完這張定妝照，他再和小姑娘一塊兒走夜路，總感覺心裡毛毛的，老是戰戰兢兢，一轉頭就想起那兩片粉嫩的蝴蝶，偏偏害怕之餘，心裡還老是一直想，一直想，腦海裡不停浮現那一瞬間的畫面……

定妝照拍完，廖燕從攝影棚出來，上了保姆車，就看見青溫容。

今天他當司機。

“走，今天帶你去看看咱們聯盟新建的總部。”青溫容裹得嚴嚴實實，戴著大口罩，連眼睛都快被罩了起來，看著十分臃腫。

廖燕失笑：“你這感冒還沒好？”

按說不應該，他們這類人，身體狀況都很不錯，一般不容易生病，現在青溫容一感冒就好些天，怎麼想怎麼不正常，“有沒有檢查一下？戴卓看過了沒？”

青溫容無所謂地聳聳肩：“沒事兒，老毛病，天時變化劇烈的時候，就容易犯病，等什麼時候抓到戴卓那傢伙，讓他給我看看就是。行了，不說這些，你還沒去過咱們新的聯盟總部呢吧？”

廖燕以前還真是沒去過。

青溫容一路把車開到繁華的住宅區，旁邊是首都廣場，好些老頭老太太們領著孩子牽著狗，在廣場上悠閒漫步，廖燕一下車，就發現這地方掛著個破破爛爛的軍事管制區的牌子，風吹雨打，應該有了年頭，牌子都有些發黑，字型也顯得斑駁模糊。

再多走了兩步，就看見國安的總部大樓。

“呃……”

“咱們聯盟租了他們國安一層樓，沒辦法，這邊地價太高了，還是用他們的房子省錢。”

廖燕：“…………”

記得一開始自己拿聯盟給的證件和工資卡的時候，路采薇大醫生還忒驕傲地說，聯盟是**組織，和任何國家機構沒有隸屬關係，沒有金錢往來，不受任何束縛，不用聽任何人的命令……

青溫容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廖姑娘想什麼，莞爾道：“雖然咱們聯盟確實**，可人家上趕著讓咱們佔便宜，也沒有不佔的道理，咱們和國安的關係一向很不錯，好些外圍成員，都是來自國安和武警軍隊，而且大隱隱於朝，把總部和國安總部擱在一起，也容易隱藏。”

反正總部安置在什麼地方，也不是她該管的。

廖燕和青溫容下了車，到大樓門前，青公子拿出證件給持槍的守衛看了一下。

“請從這邊走，直接上十三樓。”

妝容整齊，總忍不住偷偷看廖姑娘的警衛人員，很有禮貌地敬禮，替他們推開大門。

廖燕一路跟著青公子上樓，居然沒遇見多少人，偶爾遇上兩個，也是步履匆匆。

青溫容笑道：“這地方到越來越陰森，比咱們以前的總部差遠了。”

上了十三樓，廖燕就不肯同意青公子的話，整個十三樓的色澤都是暖黃色，很敞亮，前後通透，都是落地的窗戶，從屋子裡能看到外面，外面卻絕對看不到裡面，地上鋪著的地毯，質量上乘，一腳踩下去，如在雲端。

和其他樓層不同，根本沒有那麼多辦公室，就是個超級大廳，裡面擺放了十幾張各具特色的辦公桌，花盆裡裝飾用的花卉，也一樣是各有不同，甚至還有人種狗尾巴草的。東面地上，有一個年輕男孩子和兩個女孩子一人裹著一條薄被子呼呼大睡。

路采薇也在，正趴在桌子上用平板看很多奇奇怪怪的醫學資料，她看見阿燕進來，趕緊招呼一聲：“來了？我就知道青溫容那小子打你的主意，快過來，我給你看點兒有趣兒的。”

廖燕和青溫容一起湊過去。

路采薇拿著平板，登陸他們聯盟內部網路，從論壇裡找到新建的板塊——覺醒者事件匯總。

一點開，裡面就出來密密麻麻幾百條標題。

廖燕掃了一眼，簡直像是在瀏覽一個靈異網站，所有的標題都是某某地發生科學無法解釋的靈異現象，她還看到有一則是水世界，海豚館，海洋動物暴動的新聞，不過顯示的是已經處理過的字樣。

路采薇笑了：“這個我琢磨著應該和你有關。”

廖燕無語——她自己還不敢確定呢。

再翻一頁，還是有很多靈異事件，這個房子裡鬧鬼，那個地方發生古怪的地震，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某個人性格大變，某個人容貌大變之類的傳聞。

“其中有百分之一和我們有關就算不錯，大部分都是傳聞，要不然就是自然現象，就是確實有覺醒者在裡面起作用的，等我們察覺不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