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阜攀至恕�
一想到他發出七成功力打中她,不禁懊悔不已。好在她本身功力不弱,不然換作常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但她所受的內傷也夠她受了,少則半個月,多則一個月才可痊癒。再加上她右肩上的傷口,想必她可恨死他了。想到她昏迷前的話,不由得勾起唇角,指間眷戀的流連在她的眉眼間,描繪著她優美的唇形。
她實在是太魯莽了,就算是想討回玉佩也不該用這種方法。若不是打中她時,從她身上傳來一股花香混合藥草的香味,才認出擁有這獨特香味的人。一想到自己要是沒即時認出她,她豈不是要死在這了,心頭不由得一顫。
拾起她的左手腕,紫晶色的鐲子,套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泛著淡淡的紫色光芒,更顯出色。平滑的鐲子內側還可窺見一個“冷”字。
俯下頭,溫厚的唇印上她的冰涼,宣誓著:“你是我的。”
莊嚴氣派的廳堂中,左右兩側的太師椅分別坐著兩個氣度相貌皆屬不凡的男人。
一個斯文俊秀,嘴角噙著一抹傭懶的笑,看似溫文的外表下,卻是個十分精明的人;另一個,剛毅俊挺的臉孔,異常陰沉緊繃著,全身散發著一股冷寒。
整個廳堂,全都籠罩在一股低沉陰冷的氣壓裡。
趙遠看了一眼一臉興味的凌沐風,這傢伙擺明是在看好戲嘛!看來只能自救了,推了推身旁的罪魁禍首。他就知道,只要跟古云這小子出任務,準沒好事,看吧!
古云深吸口氣,懷著壯士斷腕的決心,開口道:“宮主,請賜罪。我不該用暗器誤傷了夫人。”
他思量還是自動請罪的好,夫人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聽說原本已中了宮主一掌,再加上他的暗器,無疑是雪上加霜。瞧了眼宮主原本已是冷漠的臉,如今更顯得陰沉,不由得為自己捏了把冷汗。
“算了,也不能全怪你。”
他並不是個不明理的主於,四大堂王自小就跟隨在他身側,感情深厚一如親人般。只是冷少爺性格較為冷清,感情也較為內斂,擅於隱藏罷了。
“喂!少龍。你似乎欠我一個解釋。”凌沐風不客氣的詢問。再不出聲的話,這傢伙擺明當沒他這個人似的。好歹這也是他的地盤,總該讓他知道吧!
“你想知道什麼?”冷少龍挑眉,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凌沐風完全不理會冷少龍陰睛不定的性子。打從與這傢伙不打不相識後,兩人即結為莫逆。在外人眼裡看來,或許會覺得奇怪。畢竟性子迥異的兩人,能結為好友,頗今人驚訝;但他知道,冷少龍對別人或許無情,卻對他所在乎的人,絕不若外表的漠然。
“趙遠說那黑衣人是你未過門的妻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口氣問出憋在心頭已久的問題,急欲知道這個中是否有他錯過的好戲。
冷少龍冷冷的眸光,掃過垂首的兩人,緩緩道:“沒錯,她是我在六年前所訂下的妻子。”
“六年前──”凌沐風訝異地睜大眼。
“她是百花谷主和唐門掌門愛女所生的女兒,名喚柳靈兒。”
“什……什麼!?”再一次被驚嚇到,這姑娘來歷還真不凡呀!“柳神醫和唐門都贊成這樁婚事?”
傳聞中柳神醫醫術堪稱武林一絕,顯少有他救不活的,除非他不願救。為人脾氣古怪,很少踏出谷。與其妻唐弄月,終日鑽研醫術及毒術。
再看一眼,冷硬深沉的冷少龍,總覺得此事不若他所言的簡單,似乎透著不尋常的氣息。
“我說她是我訂下的妻子,又關他們何事?”語氣仍是一貫強硬。
唉!果然如他所料,凌沐風暗歎口氣。
看來事情有點棘手了,冷少龍分明是公然挑起與唐門和百花谷的事端。
“可是──”凌沐風仍想勸說,卻被一個倉卒著急的聲音給打斷。
“莊王,不好了!”丫鬟小翠慌慌張張跑來。
“什麼事?一點規矩也沒有。”凌沐風皺眉斥道。
“是……是那位姑娘不見了。”小翠吞吞吐吐說。
“把事情說清楚。”轉眼間,冷少龍人已站在她身前,寒著一張臉,厲聲問。
凌沐風看了眼冷少龍形於外的怒氣。看來他真的很在乎柳靈兒,就不知道那柳靈兒對冷少龍又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感情呢?他突然很想見見她,畢竟能令一個冷硬無情的人動心,想必也絕不會是一般人呢!
“還不快回答?”凌沐風催促著明顯被嚇得顫抖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