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訊啊。
不過,對於景凡的話,席冷卻是並沒有如之前那樣豪爽的應答下來,因為作為一名玄師,最重要的便是對於精神力的操控,而一旦讓別人在自己的精神烙印之上留下印記,自己這一輩子就只能是為奴僕的命了。
景凡何嘗不知道席冷心中的方法,相反他還是挺欣賞這種有骨氣的人,如果自己剛剛說完,對方便是毫不猶豫的應承下來,景凡到還要考慮一下對方是不是有成為自己的奴僕的資格了。
“喏,我這裡有一張玄方,你若是能夠看懂,那便是證明能你有資格成為我的奴僕,若是不懂的話,你還是離開景家吧!”景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懷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頭也不回的胡亂的丟給席冷,轉身便是向著後院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過,景凡走了兩步便是突然止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席冷,道:“不要以為你前幾天救過我一命,當日我的身體便是已經無恙了,你給我服用的根本就不是玄嬰,而完全是草藥湯!”
說完,景凡也不顧那滿臉驚訝的景雄和景霸,便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聽著景凡的話,席冷頓時忍不住老臉一抽,不過對於景凡丟過來的那一掌皺巴巴的紙,他也是趕緊接了過來,捧在手上如獲至寶。
席冷也顧不得景雄和景霸看向自己那變得愈發奇怪的眼神,趕緊開啟自己手上的那皺巴巴的紙,上面只是寫著幾味簡單的藥材,其中還有著以為藥材,席冷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不過,看著那上面所提到的藥材,席冷突然間就像是像是發狂了一般,飛快的向著景凡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嘴裡還在喊道:“我願意為奴,只要你能教我……”
看著席冷這突然轉變的態度,景霸到現在都沒能回過神來,傻愣愣的看著景凡離開的方向,而後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眼中滿是詢問之色。
景凡出面不僅解決了席冷的事情,更是讓景家看到了一片光明的未來,景雄的心情也是一片大好,他笑著拍了拍景霸的肩膀,道:“走,咱哥兩個喝酒去,慶祝慶祝,順便再給你說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慶祝今天發生的什麼事?”景霸一臉茫然的看著景雄,問道,一邊說著,景霸突然像是明白什麼似的,扭頭看著席冷離開的方向。
不過沒等景霸說出口,景雄就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道:“不是這件事,我們失去慶祝,今天凡兒把揚廣那個老小子給徹底廢了……哈哈!”
一邊笑著,景雄便是徑直向著景府大廳走去,留下景霸一臉呆滯的站在那裡,琢磨著景雄剛剛說出的話,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一聲如同野獸發情一般的興奮大叫之聲也是陡然在景府響起,遠遠的傳開而去,讓不少的景府下人皆是一臉的疑惑的看著景霸。
……
“忻兒,你放心吧,景家的那個臭小子竟然敢對你不敬,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我這就回去讓我爹和大伯說,聯合你們揚家,一起對付景家,看他們還囂張,我還要讓景凡那個臭小子跪在你面前認錯!”一個面生淨白的少年緊緊抱著懷裡的玉人兒,保證似的說道。
揚忻面露感動狀,反手緊緊摟住柳枚,把腦袋深深的埋了進去,如蚊鳴一般的細小的聲音在柳枚的耳邊響起:“只要能夠讓景家付出讓我解恨的代價,我們答應和你洞房!”
聽著那軟軟香香的聲音,柳枚頓時感覺自己的骨頭都酥了,一陣激盪的熱血也是迅速的在體內流竄著,他的一雙手也是老實不客氣的在揚忻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般,笑著道:“忻兒,你就等我好訊息吧,我大伯向來最聽我爹的意見,而且,我也早就看那景家不爽了,等我們兩家聯手滅了景家,然後我們聯姻,這整個小石城就是我們的一家的天下了,到時候,偌大的小石城只有一家統治,想想就高興!”
揚忻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嘴角緩緩浮現一抹醉人的淡笑,心中卻是在暗道:“你說的沒錯,偌大的小石城只能有一家統治,不過這個不包裹你們柳家,哼,這個最後的統治者只可能是我們揚家!”
……
第二天一早,景凡便是離開了景家,現在他在景家的威望可是僅次於他的父親景雄,甚至在某種程度之上,他比景霸還要令人信服。
畢竟,昨天那讓席玄師哭著喊著要做奴僕的一幕可是不少人親眼所見的真實內容。
景凡隨意的叼著一根不知名的草莖,向著石城學院走去,雖然對於他背後的神奇的師傅,所有人都是滿心的好奇,但是出於對玄師這份職業的神秘和怪異,也沒有人去究根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