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們不熟,只要我將你殺死,我就是金鷹宗的大功臣!”
景凡臉上有著詭異的笑容浮現出來,腳步也是緩緩的向著申候的方向走了過去。
申候頓時一滯,剛剛準備說些什麼,突然眼前一道人影迅速的晃過,洶湧的力量迅速的向著他衝擊而去。
他頓時一急,趕緊舉手格擋,巨大的力量傳來,申候一下子便是被衝擊的倒飛而去,狠狠的撞擊在了樹木之上,手中的萬獸香也是一下子掉了。
申候自知不是景凡的對手,頓時也不敢應戰,從地上爬起來便跑。
不過,就在他剛剛跑出幾步,一道青色的人影也是突然攔在了他的面前,冷冷的聲音傳出:“你還是給我滾回去吧!”
話音剛落,一道青色的掌印便是猛地衝擊出來,狠狠的擊中申候,頓時他也是再度飛了回去。
景凡一步踏出,手掌猛地揮出,空冥鼎也是迅速的蓋了下來,一下子便是將申候收在了裡面。
“等回了金鷹宗再處置你!”景凡冷冷的聲音傳出,目光也是看向那一邊的盛凌雲。
後面的獸潮很快便是要到了,如果在繼續這樣拖延下去的話,盛凌雲不死才怪。
一邊的聞菲也是看向盛凌雲背後的駱石,眼中有著遲疑和不忍之色。
景凡只是稍稍遲疑一下便是猛地向著盛凌雲衝了過去,手掌猛地揮出,洶湧的元氣一下子便是將駱石從盛凌雲的身上給弄了下來。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盛凌雲,便是抓起那地上的駱石,飛快的向著另外一邊衝了過去。
盛凌雲一下子便是愣在了原地,旋即眼中閃爍一道精芒,嘴角有著一抹苦澀的笑容,浮現出來,緩緩道:“景凡,謝謝你,我欠你一條命,我現在也終於知道清兒為什麼會選你了,如果我是清兒,我想,我也會這麼做的吧!”
一邊說著,盛凌雲也是迅速的趕了上去。
有了景凡帶著駱石引開獸潮,頓時那些劫後餘生的人皆是忍不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皆是一臉感激和擔憂的看著景凡離開的方向。
這其中還有著一些天山宗的弟子,不過,此刻他們皆是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心,準備束手就擒。
畢竟自己這條命都是景凡所救的,如果不是他,自己早就死在那些妖獸的亂蹄之下了。
景凡腳踩青雲步,帶領著獸潮不斷的樹林之中穿梭著,因為駱石之前使用了秘術,現在已經脫力,只要景凡將他丟棄,這獸潮便是能夠輕易的避了過去。
可是那樣的話,這駱石可就是必死無疑了,雖然景凡看駱石頗有些不爽,但是現在他卻是下不了手。
就在景凡心中焦急的時候,尕尕也是從那古之書之中跳了出來,嗚嗚的叫著。
景凡頓時眼睛一亮,道:“你怎麼不早說?這萬獸香浸入水中便是能夠失效,我記得前面不遠處就有著一條溪流直通金鷹峽的入口啊!”
想到這裡,景凡頓時精神大震,腳步也是加快,迅速的向著那溪流之中衝了過去。
等到景凡從溪流之中冒出頭來的時候,後面的獸潮已經被遠遠的甩在了身後,直到這時,景凡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
“什麼?”金鷹宗的議事大殿之中,執法長老盛長風一掌狠狠的將自己身前的一張木桌拍得粉碎,“天山宗竟然敢偷偷進入我們金鷹峽擊殺我們的新弟子,這個仇如果不報,我們金鷹宗還有何面目在大漠城立足呢?”
一邊的不少的長老也是一臉的紛紛不平之色,這一次的新弟子試煉歸來,所有的事情便是盡數彙報上去,而且,還有著一些因為景凡引開獸潮而被擒的天山宗弟子作證,所有的事情已經完全可以肯定了。
不過,坐在首位的金鷹老人洛陽曜倒是緩緩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先冷靜下來。
“天山宗乃是新崛起的小宗派而已,現在竟然公然屠殺我們的新弟子,我想天山子他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在他們背後肯定有陰謀,我們不能妄自動手,必須得查清楚再作商議!”洛陽曜眉頭微微一皺,目光在大廳之中的各位臉上掃過,緩緩道。
盛長風臉色一僵,這一次的事故完全可以說是盛凌雲一手造成的,現在他為了爭取幫盛凌雲減少罪過,心中對於天山宗已經是恨之入骨了,只要能夠將天山宗的罪孽還清,那盛凌雲還有戴罪立功的機會。
頓時,盛長風也是急道:“那……我們也不能任由一個天山宗就在我們的頭上拉屎撒尿啊。如果,這種屠殺新弟子的事情我們都能忍的話,那明年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