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到,一邊向著言嵩長老走了過去。
“報告長老,我所帶領的隊伍之中,有一名新生未到,不知是何原因!”盛凌雲看著巖松,大聲的道。
言嵩頓時眉頭一皺,目光也是落在了盛凌雲的身上,問道:“是誰未到?”
“景凡!”盛凌雲毫不猶豫的道,想了想,他又補充道,“這小子沒到也沒有和我說,沒有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可能已經私自下山……!”
在金鷹宗待過的盛凌雲可是比誰都清楚金鷹宗的私自下山的處理可是非常嚴格的,不管是誰,只要被抓到私自下山,輕則緊閉三個月,重則直接趕出金鷹宗了。
而且,現在反正他也不知道景凡的下落,還不如“隨便”來一個假設猜測一下景凡的去處,反正即便不準,自己也沒有什麼過錯。
聽到盛凌雲的話,言嵩也是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目光向著盛凌雲的隊伍之中飄了過去,果真沒有看到景凡的身影,遲疑片刻,道:“我們再等一會兒吧,說不定是有什麼事給耽擱了,畢竟現在還有著不少的弟子成員尚未分配清楚呢!”
盛凌雲頓時心頭一怒,臉色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哼,不就是區區一個景凡,值得如此袒護麼?等著一次的新弟子的測試過後,我一定會讓你自己主動趕走景凡的,哪怕他是這一次的第一名也不例外,到時候犯得宗規過多,哼,即便你能饒他,我爺爺也不會放過他的!”盛凌雲一邊在心中想到,目光也是一邊向著那言嵩看了過去。
僅僅過去片刻,盛凌雲便是主動道:“言長老,現在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那小子還沒有到,我聽人說看到他離開金鷹宗,想必現在已經不在了,不如,這一次就記他逃跑,當做沒來?”
言嵩微微搖了搖頭,道:“不會的,我知道那小子不會做這種事的,我們還是再等等吧,說不定,就快來了!”
盛凌雲心中一驚有了些許怒火湧現出來了,這言嵩一再阻撓自己將景凡記過,這不是明顯的包庇麼?
“這樣吧,言長老,不如我現在出發,將景凡那小子權且記作沒來,等他到了,再改成麼?”盛凌雲有些不甘心的道。
言嵩一愣,微微搖了搖頭。
盛凌雲頓時把心一橫,道:“言長老,我就實話直說吧,之前我準備偷偷溜下山的時候,已經看到了景凡下山,看到他下山了,我頓時想起了宗規,所以就趕緊跑了回來,我之前為了隱瞞自己準備下山的事實,所以說了假話!”
為了捏造景凡已經不在金鷹宗的證據,盛凌雲甚至不惜往自己的身上潑髒水,以自己下上未成作為藉口,以拉景凡下水,反正他自己偷偷跑下山的次數也不是一次了。
聽得盛凌雲的話,言嵩一下子怔住了,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你剛剛說的是真的?你準備偷偷下山的時候,看到景凡已經下山了?”言嵩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確認道。
盛凌雲裝作一臉誠懇的點了點頭,道:“這是我親眼所見,之前為了不把自己下山的事情牽露出來,所以才沒有說實話的!”
嘴上一邊這樣說著,盛凌雲心中卻是在敲起了如意算盤。
“哼,即便到時候你真的回來了,我也能說自己之前只是看到你的背影,並沒有確認罷了!反正認錯人又不犯罪!”
言嵩沒有說話,一邊的柳芊卻是開始為景凡鳴不平了。
“你胡說,三天前景凡哥哥還在的,他沒有下山!”柳芊一臉怒氣的看著盛凌雲,辯解道。
盛凌雲頓時壞笑道:“你也說是三天前看到的了,也就是說這三天之中你再也沒有見過景凡了?他已經離開金鷹總三天了啊?大家聽明白了麼?”
說到最後,盛凌雲幾乎是大笑著喊出來的,一邊說著,他也是一臉怪異的看著言嵩,似乎是在等待著言嵩最後的決定。
自己的話不僅沒有能替景凡辯解,反而把景凡一下子推向了更危險的風口浪尖,柳芊頓時一臉的自責,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一臉憤怒的看著盛凌雲。
不過,後者卻是就像是沒有看到柳芊的臉色變化一樣,臉上依舊是有著令人有把自己的鞋底印上去的衝動的笑容。
“言嵩長老,現在和景凡一直在一起的丫頭都挺身為我作證了,那小子已經下山三天了,這種例子如果再不嚴懲的話,任由其氾濫,那我們金鷹宗還是不是一個宗門了?還能不能有點規矩?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我們金鷹宗如果連這點規矩都沒有,那還何談什麼發揚光大?”盛凌雲強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