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次去死亡高速,希望能帶回來楚輝的遺體,至少給他一個全屍,畢竟他為了案子付出了那麼多。
兇手一定是想將楚輝的人頭掛在這挫傷我們計程車氣,然而他太小看警察了,為了保護人民的安全,總有人會前仆後繼。
“先去看看葉語怎麼樣。”幾個警察又一次排查了這裡,依舊沒有結果之後,我讓他們先回去吧,作案者多半是從窗戶逃走了。
回到了葉語的住處,其他去追白臉面具人的警察也剛好回來,搖搖頭說沒追到,那人對這一帶似乎很熟悉。
這已經是我意料之中的結果,不過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來看葉語並沒有在這邊,守在這裡的警察也說,沒有看見人。
我看了看腳下,沒有血跡過來,葉語確實應該沒有回這裡,剛才那個警察把葉語帶到了哪裡去?
本想讓老魏帶著大黑順著血跡去找,可是即使現在回來的老魏依舊是有點不省人事,甚至神情有一絲絲的模糊。沒辦法,我只好讓雷雨楓帶著大黑去找血跡。從倉庫那邊走過來,順著血跡,果然在來葉語家之前的路上,血跡九十度的轉了彎,到了葉語家的另一面,接著,走到了葉語的後面。
這讓感到奇怪,老魏手下的警察,應該都是兢兢業業的才對,而且,白衣紅花案不是一般的案子,他怎麼會敢在路上逗留,而且還去了別的地方。
“汪,汪!”雷雨楓手裡的大黑突然停了下來,朝著前面的草坪狂吠了幾聲。
我仔細的看了過去,草坪上躺著兩個人。
“對對對,就是這邊,可邪門了,這片草坪我之前看見了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到處跑,就是這裡!”李狗蛋指著草坪,激動不已,雙腳都要跳起來一般。
“神經病!”安安死死的瞪了她一眼,走到了草坪前。
躺著的兩個人是葉語,和之前揹著她的警察。
葉語的血並沒有找到醫護人員,更不可思議的是,那個男警察的肚子上,也在流血。有一個明顯洞,血在朝外面流著,而且竟然跟葉語肚子上的洞如出一轍。這個洞,不像是什麼利器造成的。
“我的如來佛祖啊!”李狗蛋看了一眼,趕緊轉過來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男警察不是應該帶著葉語回去治療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傷口又是誰幹的。
還好,兩個人都還活著。
“救人,趕緊救人,叫救護車,送醫院!”這樣的傷勢,已經不是老魏帶來的醫護人員可以解決的了。
還好,送到醫院的時候,兩個人並沒有生命危險,醫生給兩個人都輸了血,縫好傷口,說等恢復就行了。
一晚上,我坐在了走廊上久久沒有合上眼睛,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於奇怪,楚輝的人頭,怎麼會從高速公路上回來。不過這讓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個時候我也是看見一個女人,穿著白衣服,一手提著砍柴的刀,一手提著楚輝血淋淋的人頭。
不過當時我並不認為這是真的,應該是幻覺。如果是幻覺,那今天這個女人跟我看見的太過一樣,誰又會知道我幻覺裡面到底看見了什麼呢。
還有同樣傷口的葉語和男警察,這種傷口像一個洞,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果是兇手造成的,兇手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這兩個人。男警察就算了,我可沒有聽說過白衣紅花案還有活下來的女人。
那是,時間不到?
也不對,如果今晚他不準備行兇,就不會這麼大費周章。
夜太深,人畢竟還是要困的,這裡也是醫院,我就跟著打了一個盹。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醫院寂靜的要死,忽然聽見了一聲聲的腳步聲,不知道從哪裡傳來。
還有一聲聲的滴水的聲音,滴答,滴答。我想,一定是醫院的水龍頭不嚴實,浪費點水也正常。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腦後一陣發麻,這聲音這兩天聽得太多,那不是血滴下來的聲音嗎。
“做噩夢了嗎?”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安安看著我臉上的汗,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讓安安給我一張紙巾擦一擦。
安安摸出來了一張紙巾,直接給我擦了起來。
“安安小姐,我,我也做噩夢了,我好怕怕,我要抱抱。”李狗蛋看見安安給我擦臉,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做了擁抱狀。
“來啊,讓你體驗一下母親般的溫暖。”安安揉了揉自己的雙拳,骨頭間發出了咯咯的聲音。
李狗蛋聽見了全身打顫,縮了回去:“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