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麻煩幫我們催一催安頓一下這個病人,我們還要急著回警局。”安安一邊玩著手機,看著旁邊的李狗蛋說道。
“不是!我不是這個科的。”李狗蛋就像是一個活寶一樣,湊到了安安的看看她在玩什麼。
“那你是什麼科,在這裡幹嘛?”好多年不見李狗蛋,但還是以前那個狗哥,看見有一種格外的親切。
“婦科。”李狗蛋邪惡的笑了笑,繼續說:“這位姑娘,我看你臉色不對,最近一定有什麼難處,不如你跟我來樓下掛個號,脫脫褲子的時間我就可以治好你的病。”
“啪……”安安揮了揮手,又收了回去,繼續看著手機,對李狗蛋說:“我沒別的病,就是喜歡打人,治好了嗎?”
李狗蛋頓時啞口無言,摸了摸臉上紅通通的印記,微微的點了點頭,悄悄的對我說:“說好的警花呢,胸這麼大怎麼還這麼三八啊。”
我沒有理他,他故意這樣調戲人,不打死他就是愛他。
這時候裡面的醫生和護士都出來了,填了一些關於住院手續的檔案,將孫清風給帶了進去。
我給狗哥留了一個電話和地址,自己回了警局。
回到警局,安安兌現了她的諾言,瘋狂的敲打著自己的電腦,在給我查骷髏頭像的ip。整整一天的時間,汗水溼透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