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身後,手上拿著一個籃球,身上穿著運動裝。
我轉身對劉楊笑了笑,說沒有什麼,東西掉了。劉楊說沒事就好了,要是有事的話隨時可以找他,說完就回去了小區。
劉楊平時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經常跟我打招呼,今天竟然站在我後面這麼久也沒說話。
“小王,兇手可能還在你們小區啊!”老魏對我說道。
我對老魏點了點頭,不僅如此,梨花斷頭案的兇手還十分的熟悉小區的環境。
老魏回去了之後,我也跟著回去收拾東西,李狗蛋還在電腦面前玩著遊戲:“哎呀,你們城裡人真會玩啊,早知道我當初就不用逼上茅山了。”
不知道李狗蛋什麼時候迷戀上了網遊,一發不可收拾一般。
顧月在沙發上看著雜誌,看見我回來了,很開心,小鳥依人的貼在了我的肩上。
雖然我心裡很放心顧月,不過還是又問了一遍她晚上去哪裡了。
“都給你說了夜拍了啊,今天回來困死了。”顧月貼在我的身邊說道。
“對對對,嫂子在家裡一天了,這點我可以做證!”李狗蛋一邊玩著遊戲,一邊對我說道。
我才發現,李狗蛋今天也沒有去上班,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就是沒有去。
直到現在,我才覺得李狗蛋之前說的話,有那麼一點道理,不過是他胡編亂造,還是有真憑實據,這個房子確實不那麼安寧。
收拾完一些重要的東西之後,我跟李狗蛋和顧月說今晚上有案子,我要去外面住,就不在家了。
“是不是要死人了,那太好了,我跟你們一起去!”李狗蛋瞬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我說到。
正好李狗蛋昨晚也在家,我問了問他知不知道昨晚樓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狗蛋吃驚的看著我,試探性的問:“是不是死人了?”
房間裡面的兩個人對我來說,都很重要,即使有案子我也不想在他們面前隱瞞,告訴他們也讓他們更加安全一些,所以對李狗蛋和顧月都點了點頭。
李狗蛋當即就從自己兜裡掏出了一張黃紙,唸叨什麼妖魔退散,妖魔退散的,唸完了將它貼在了門上,對我說,這斷頭的女人一定是一個冤魂,遲早會找回來的。
我沒有理李狗蛋,任憑他自信的胡說八道,轉身對顧月說到今天晚上可能不會在家裡住,我親自去現場。
雷雨楓雖然是一個彪形大漢,不過破案他終究要的不是體力。
顧月點點頭,說沒事,她自己會照顧好自己,讓我去吧。
我剛走出了門,李狗蛋拉住了我的,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顧月說:“你都知道兇手還在小區了,你還讓嫂子一個人留在家,你是木頭嗎?”
李狗蛋這麼一說,我覺得讓顧月一個人在這裡確實有點不對。就讓顧月也跟我一起去現場,只不過,這樣可能會辛苦她一些了。
顧月也是對我笑笑,說沒事,她隨意。說完還從臥室的抽屜裡面拿出來了一袋毛線團,說天氣冷了,她想給我打一件毛衣。
收拾完東西之後,我開車來到了目的地,陳飛鵬沒有被安頓在家裡,而是一家賓館。之所以沒有讓他回家,首先還是出於他有嫌疑的考慮,剩下的一點就是,如果他真的心裡有鬼,發現我們對他有所防範,就自然更加的慌張。
辦案,有時候也是一場心理戰。
一個人冷靜思考的時候很少出錯,然而當他慌張起來,就會漏洞百出。
給他安排的賓館就是警局附近的一個招待所,但那個房間很特殊,裡面除了一張床和一個電視以外,幾乎沒有任何的東西。
賓館下面有兩個出口,雷雨楓守著一個,老魏派了兩個警察守著另外一個,只要陳飛鵬一出來,就能發現他。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房間孫清風在的時候精心設計的,裡面有兩個監控。所以老魏提起孫清風的時候,說他辦案的一套一套的。
老魏帶我們去了樓下的一間房子,這裡最能聽見上面的動靜,而不被發現。
開啟了門,安安直接躺在了床上玩起來手機,忙得連陳飛鵬房間的情況都沒有時間看。
顧月很懂事沒有來看警局的事情,而是找了一個角落,開始給我織毛衣。
相比之下,李狗蛋就很無聊了,找不到事情做,從他的布袋裡面拿出來了一個龜殼,自己玩起了占卜起來。
搖了兩下,說了一句:死了。我沒有在意他這些無聊的細節,他又搖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