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給你找,讓你知道茅山傳人的厲害!”李狗蛋遊戲都不玩了,在房間裡面跳來跳去,故意走到了廁所看了一遍又一遍,搖了搖頭,誰也沒什麼問題啊。
我走到了門口,只是有人敲門而已。
從貓眼裡面看了出去,外面站著的人是安安。這麼大晚上了,她才來找我,是什麼意思。而且,安安今天打扮得奇奇怪怪的,穿著一聲紅色的衣服,紅色的裙子,連口紅都抹得紅透了。
“安安,你幹嘛啊!”我開啟了門,看著門口的安安。
“很重要的事。”安安快步走進了房間。
我讓安安說是什麼事,安安放下了一個u盤,在我的桌子上。
“你要的東西,來了!”安安指著桌子上的東西對我說道。
“這麼大晚上,你來找我就為了這事?”雖然我很想看這份檔案,可安安來的時間實在是太晚了。
安安在飲水機上接了口水,一口喝了下去對我說:“不止!”
她的語氣很懇切,可當我問她還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安安卻是給我搖搖頭,只是不停的在重複,讓我最近要小心。
順便她還問了問我,我們這棟樓是不是有人報警,我對安安點了點頭說有,安安說她上樓來的時候,聽見了一層樓有人在跳舞,聲音異常的鬼怪。
安安讓我趕緊看,這是一份不可多得的資料,她剛剛到手還沒有來得及看,就拿過來給我了。
我點了點頭,讓李狗蛋讓了開,在電腦上開啟了這份檔案。
是1號檔案被執死刑的犯人臨刑時的錄影,錄影很模糊,甚至還有雪花點,從攝影的技術上看,確實應該是十年前左右的技術。
錄影打了開,從監獄出來開始,攝像師似乎就一直跟在了跟在了身後。
從1號檔案上對這個兇手有不少的瞭解,不過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的臉。
一個男人,比較瘦,但肌肉很結實,看起來應該是經過特別訓練的人。奇怪的是他的臉,有點陰陽怪氣的感覺,瓜子臉,很白。
“如果是一個女人的話,應該很好看,就是沒有胸!”李狗蛋在我身邊說道,看這個錄影,他就像是在看島國片一樣。
兇手被帶到了刑場,一切都很正常,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轉身對著攝像頭,張開了嘴,咧咧的笑著。
嘴咧開很大,連嗓門都可以看見。這種笑容,讓人感到詭異,甚至是害怕。而這種笑容,我似曾相識一般。
按理說就算是再厲害的兇手,在死亡前都會有一種恐懼感,而這個人,完全沒有。
當到了刑場的時候,這人的行為更加的怪異,身體亂顫了起來,詭異的笑著,發出一陣陣‘嚶嚶’的聲音。
就在大白天的刑場,連刑場的警察都害怕了起來,我似乎終於是明白為什麼老魏他們這一代的警察對這個聲音如此的可怕,他們被這個聲音籠罩在陰影下,太久。
我正在想,既然當初的警察都如此的懼怕這個人,就算是抓到了兇手會是誰來行刑。
“我記得總部有說過,抓到兇手的時候,老魏申請過無數次要親手處決這個兇手,可是都被總部給反駁了,沒有說是什麼原因。”安安看到了這裡,很懂我一樣的對我解釋到。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畫面。
兇手沒有被任何一個人處死,突然臉上,手上,腳上開始劇烈的腐蝕了起來。特別是臉上,開始血肉模糊了起來,身上似乎還在冒著煙,情景十分的恐怖。
周圍的警察恐慌了起來,而兇手明明身體在加速腐爛,竟然在刑場笑了起來,咧咧的朝天大笑,似乎感覺不到痛。
“哈哈哈,你們都會死,你們都會死,我會回來的!”兇手仰天大笑了起來。
腐蝕過程還在繼續,從衣服,到面板,接著可以看見一個只有血和肉的軀體,眼睛也開始慢慢的腐蝕了起來,血不停的往下面流著,皮開始往瞎掉,慢慢的骨頭都顯露了出來。
“這……”安安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十分不敢相信。
只要是警察,都說當初兇手是被執行的槍決,然而錄影顯示的畫面竟然不是。
“我靠,這麼驚悚的鬼片,果然應該禁播啊!”李狗蛋在我的身後看著,突然又不說話,搶過去了我的滑鼠,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
李狗蛋拖了拖錄影,從前拖到後面。
“你看!這人身後有鬼啊!”李狗蛋暫停了錄影,放大了給我看。
一個白色的東西,很模糊,從兇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