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痛!”顧月在沙發摸著自己的頭,不停的揉了揉,小聲的說道,似乎不想讓我聽見,但是還是傳到了我的耳邊。
“怎麼了?”我過去摸摸顧月的頭,顧月給我搖了搖頭,說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做了一個噩夢,起來的時候頭就痛。
我問顧月夢見了什麼,顧月偏著頭,撅著嘴想了想,告訴我說好像一根大蟲子在她的身上爬來爬去。
李狗蛋聽了過來摸了摸顧月的額頭,我想他也是醫生,可以看看顧月是不是發燒了,不然怎麼會亂想。
“完了!”李狗蛋摸了摸顧月的頭,給我說道。
“怎麼了,發燒嚴重麼?”我看見顧月的頭上都已經出現了虛汗,感覺不怎麼對勁。
“沒發燒啊!”李狗蛋搖搖頭給我說,我給了他一拳,說沒發燒他說完了什麼,嚇人麼。
李狗蛋卻說,沒發燒才是完了。
安安極力的恢復著電腦上的資料,很焦急,突然寫著停下了手打的鍵盤,問道我:“王明,你知道內幕嗎?”
安安一句話問得我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
“死亡高速的內幕!你知道總部為什麼會派那六個人去嗎?”安安靜靜的問道我。
我搖了搖頭,我知道的只有線索,哪裡來的內幕呢。
“那剛才的影片你也不知道吧?”安安有種出乎意料的對我說道:“你師傅沒有告訴你?你也不知道老魏也知道吧?”
她越說,我越是不知道所措。
“在殺這個兇手之前,錯殺了多少‘兇手’你知道嗎?”安安說著,眼睛紅了一圈。
這個時候小區裡面又熱鬧了起來,下面的喧譁聲讓整棟樓的人都睡不著。
那個案子又翻了出來,小區所有住戶的燈都打了開,頓時燈火通明。
“安安,我先下去檢視一下這棟樓,你在這裡恢復吧。”我開啟了門,對安安說道,順便讓她照顧一下顧月。
安安給我點點頭,讓我快去。
喧譁聲是從11樓傳來,我趕了過去,有很多的人都下了樓,和安安的說法一樣,很多人都聽見了有人跳舞的聲音。
11樓現在幾乎都已經是一層空樓,沒有人住。有一間空著的房間,裡面什麼都沒有,連牆都沒有抹灰粉刷。
正中間擺著一個香壇,旁邊放了一些水果,像是祭拜,然而牆上卻掛著一個嬰兒的照片,嬰兒的面板很紅,看起來很滲人。
除此之外,桌上還放了一本書,是關於跳舞的一本書,我輕輕的翻開書的第一頁,上面赫然寫著一個死字,佔據了整個頁面的大小。血紅色的死字,跟警局的廁所上的字,如出一轍。
我低著頭看了看書,突然發現腳下有一個影子,李狗蛋輕輕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門口站了一個人。
影子站在門口,久久沒有再動一下。
我趕緊轉過了身子,看著門口的那個人,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就是我和李狗蛋在11樓電梯遇見了兩次的女人。
她手裡拿著一個蘋果,啃了起來,發出咀嚼的聲音。
大晚上,女人穿著一條大紅色的連衣裙,跟安安那一套一樣的紅,而且還有一樣紅的嘴唇。
“王警官,私自進別人家,可是不好的啊!”女人似乎認識我,朝我走了過來。
“嘖嘖,又是你啊。”李狗蛋看見了這個女人,和她對視了一眼。
“你住這裡?”我仔細的觀察著進來的女人,問道她。
她朝我走了進來,說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據說,這裡死了人。可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香壇,才點上沒有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記者,奉命來調查這件事情,所以我經常會出現在這一棟樓。”女人說完,接著給我介紹了一下自己:“我叫張童,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童童。”
“那你調查得怎麼樣?”我問到張童的情況,她給我搖搖頭,說她一個記者,只是來負責新聞,不負責調查。說完,張童給了我一張名片,說要是以後有什麼新聞一定要先聯絡她,她專門負責兇殺案的記者。
我看11樓沒有什麼特別的異常,給張童點了點頭,告訴了她我的門口,叫她有事隨時可以上來喝茶。
之後我跟李狗蛋上了樓,李狗蛋一直在我的身邊說:“張童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我知道,李狗蛋兩次在電梯裡面遇見了張童,而且還跟她槓上了,心裡覺得張童有問題。
“不是,你看她那胸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