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走了之後,狗哥就在我身邊念著安安,說以後要是我不去上班了,把我的警服穿上,每天去勾搭安安,說完還問我:“你說我們會不會先成為一對神仙伴侶,就像楊過和小龍女一樣。”
我瞪了狗哥一眼,讓他先把手砍了,說不定可以。
剛說到安安,安安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案子還沒有結束就已經準備不查了嗎,想要結婚頤養天年。
其實我並沒有這個想法,只是現在我好像沒有選擇,案子和顧月對我同樣重要,但案子是死的,顧月是活的,珍惜眼前比較重要。
“那好吧,送你一份禮物好了。”安安根本就沒有閒心來聽我的解釋,說要送我東西自然也不是懷著好心。
“什麼東西,安安小姐,他不要狗哥要。”狗哥聽見了是安安的電話,精神就來了,在旁邊巴拉巴拉的說了起來。
可安安到頭來也沒有說要送我什麼,我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晚上顧月回來說她已經聯絡好了攝影師,就是劇組的,技術很好,人也很好,正好劇組最近沒有什麼大片,他可以幫我們拍婚紗照,我們約好了第二天早上去拍婚紗照。
我點了點頭,顧月還是像以前一樣持家,就連拍婚紗照也捨不得多花錢。
狗哥看見我就要交代出去了,一把涕一把淚的說時間過得真快。
第二天早上,我和顧月在吃早飯,狗哥好像還沒有起床,吃完了飯之後顧月讓我趕緊跟她去劇組,不要讓攝影師等太久。
去了劇組之後,攝影師剛好到,顧月換上了白色的婚紗特別的漂亮,周圍還有她的幾個好朋友跟她在一起拍照。
不過,和她一起進死亡高速的閨蜜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去了劇組的試衣間,正準備換上自己帥氣的西裝,脫著衣服看了一眼鏡子,後面一個影子慢慢的朝我靠近。
看見後面的傢伙神神秘秘的樣子,我感覺不怎麼對勁,就地找了一個鐵器握在了手裡,蹲在了試衣間的簾子後面。
那身影停頓了片刻,朝裡面走了進來。
我掄起手裡的東西,狠狠的一下就要砸下去。
“臥槽,你幹什麼啊”沒想到,這個人的反應竟然特別的快,就在我要砸下去那一瞬間,他竟然往後面退了。
掀開了簾子一看,才發現竟然是狗哥。
“你來這裡幹什麼”我看著狗哥好奇的問到他。
“喏,安安讓我給你帶來的,禮物。”狗哥在說話之前刻意的將禮物二字加重了語氣。
那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上面用紅色的袋子裹著,寫著安安的名字。
我有點不懂為什麼安安要送的東西竟然在狗哥的手裡,還有狗哥這個傢伙看起來消瘦,可剛才躲我鐵器的那速度,應該是條件反射,好快。
我讓狗哥放在那裡,我明天會拆開看。
“那不行,安安囑咐過一定要讓你今天看,我對著她的胸發過誓的,男人說到做到。”狗哥不饒人的對我說道,今天怎麼也要看。
我算是明白安安為什麼要讓狗哥送過來了,因為狗哥不要臉起來我完全沒有辦法,最後我只好讓她放在那裡,等我照了婚紗照會來看。
婚紗照一直照到了晚上,累了一天,躺在床上什麼也沒有想就跟顧月睡著了。
第二天,正好是我和顧月婚禮的當天,婚禮就在劇組旁邊的酒店舉行,顧月起得很早,等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畫好了妝,今天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看見顧月笑容的那一刻,我的心甜甜的,說不出來的滋味,就像是朝聖者看見了大佛,登山的人看見了日出一樣。這麼多年的努力,我們終於走到了這一步。
我和顧月的交際圈不廣,請的人也不多,就幾個認識的同事,大概五六桌人的樣子。
顧月比我先出門,去招待來賓,我在穿著西裝感覺很不適應,畢竟這麼多年也沒怎麼穿過,這麼重要的日子師傅也不在,多希望他今天能夠回來。
穿上之後準備去幫顧月接待來賓,狗哥在門口攔住了我,眼神凶神惡煞的,問我:“讓你看的東西呢。”
我才想起來,安安給我的東西還沒有拆開,本想之後忙完了再拆,可狗哥不讓我出家門,他說安安說過,這東西很重要。
我很無奈,走過去緩緩的開啟了安安的包裹。
包裹開啟之後,我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禮物,按照安安的脾氣是不會在這種時候來送我的禮物什麼的。
仔細看了看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