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的安安並沒有任何的表情,當狗哥是空氣一般,只是稍微偏著頭看了一眼我。
“安安,紅包呢,這頓飯可不能白吃啊。”狗哥見安安不理自己,攤開了雙手對安安要起來了紅包。
安安依舊是沒有說話,僅僅只是看著我,那眼神裡面透露出來了一絲不可言語的失望。
“看來,你已經決定好了”安安失望的語氣對我說道。
周圍的老魏和狗哥看著我和安安,不知道我們到底在說什麼。
我沒有理安安,朝酒店裡面走了進去,想要去找顧月,可安安跟了上來,不依不饒的在我身邊說起來。
“東西你看到了嗎”
我對安安點了點頭,說看見了,不過還沒有時間來得及細看。
“那你還要跟她結婚”走到了樓道上,安安突然停下了腳步,擋在了我的面前。
“你什麼意思”我搖著頭看著安安,箱子裡面的東西確實有一定的說服力,不過我還沒有細細研究,只能知道安安要表達的大概意思。
既然她都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正好我想問問她,那筆記本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如果我說,是從你女友劇組找到的,你信嗎”安安說,顧月回來之後她就覺得顧月很奇怪,明明從死亡高速回來了,可她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加上之前查過顧月的戒指,分明就是她自己戴在了那個屍體上,可她出現的時候卻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我說最近幾天怎麼也沒有聽見安安的訊息,原來她一直在暗地裡收集顧月的資訊。
“按照你的意思說,筆記本是你在劇組發現的”我看著安安,有些不敢相信,顧月回來的時候身上確實沒有帶任何的東西。
安安給我點了點頭,直截了當的給我說,筆記本肯定是顧月在去死亡高速之前就藏好的。
聽到這裡,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顧月回來之後來過一次劇組,就算真的和安安說的一樣,筆記本是顧月事先藏好的,那她回來之後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找這個東西。
“你仔細想想,你們結婚,為什麼雙方父母都沒有來,你的母親當年被活活燒死了,可是她的家人呢,為什麼沒有來。”安安見我有些猶豫,在身邊個想要給我解釋。
確實,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顧月家人的情況,這個在她的心中就像是一個禁區,不過我一直以為她和我有相同的過去,所以我們都沒曾提過家人。
我對安安搖了搖頭,說我要去找顧月了,之前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至少今天顧月在我的心裡一定是最完美的。
其實,不是我沒有懷疑,在之前就已經懷疑過顧月,只是並沒有證據。看到了安安給我的箱子,讓我想起了我和顧月剛剛遇見的那年,那是一個夏天,我剛剛上警校,跟幾個兄弟在外面喝酒。
那晚上,下著瓢潑大雨,喝完酒之後雨太大,根本就已經回不去了,我們幾個人就在店裡等著雨停。
雨沒有停,等來了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緊身的衣服,捂著自己的手在跑著,身後有幾個男人在追。
當時我和警校的兄弟一看這個女人很漂亮,幾個大男人在追也很正常,直到女人從我們身邊跑了過去,雨夜裡,她手臂上的血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流在了路上的水坑上,都能看見淡淡的紅色。
這個女人,就是顧月。
當時我看見她這樣子,心想她肯定不是一個正經的女人,到處招惹男人才會有這麼多人在追她,出於警校的教誨,我們幾個人男人擋在了她的前面,追她的人見我們是警校的人倉皇的逃跑了。
後來,我就這樣結實了顧月,跟第一次的印象完全不一樣,她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好女人,我就像是撿到了寶。
之後的這麼多年,我跟對顧月印象一直都保持在好女人上,從來沒有變過,當初遇見的雨夜那一些小插曲,差不多就被我給忘記了。
直到安安的箱子,讓我徹底的想起來了那晚上的情景。
在警局這麼多年,我自然不會不知道箱子裡面的東西是什麼,而且老魏之前為了抓雷雨楓才發過這個東西。
可我依舊是不信,這麼多年,顧月給我的印象從來沒有過半點問題。
“王明,你醒醒吧”安安見我一意孤行的走上了樓,在我身後如同嘶吼一般的叫道我。
“筆記本我可以造假,照片上的通緝令,我總不能造假吧,你沒看見上面寫的ln嗎”安安最後還是捅破了那層我不願意面對的膜。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