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一下,如果不喜歡冷依依,司徒夫人就邀請芮莎小姐來做客……
丟了孫子,司徒夫人自然知道這罪過有多大,司徒一諾絕對不會放過她,如果司徒辰和溫芙離婚之後,再讓別的女人懷上一個孫子,司徒一諾也就沒有話說了!
尚不知道已經丟了孫子的司徒一諾,還沉浸在自己擺好的完美計謀中。而溫芙,更樂意順水推舟成全冷依依和司徒辰,但是,她又不能做的太過明顯……
“辰,多吃一點!”她夾菜放在司徒辰的盤子裡,淡淡的口吻,像是一種不經意的習慣。
“嗯,你也多吃一點!”司徒辰也給她夾菜,禮尚往來,夫妻恩愛……
冷依依揚起唇角笑了笑,“辰哥,一會兒我們去打網球好不好?”
“芙剛畫了一幅小石頭的畫像,呵呵……我想去看一下,而且,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司徒辰淡漠的挑眉,“依依,你這樣離家,冷叔能忙得過來?”
司徒一諾笑了笑,“依依這孩子是來陪我的,她總比你這親兒子還孝順……”
溫芙心中冷笑,冷依依到底是來陪誰的,此時還難下定論!如果司徒一諾非要將她逼上絕路,她就挑著絕路走吧!
讓她生第二胎,休想,這場較量既然有第三者出現,她何不給她一個機會呢?那樣,她也能儘快和兒子團聚了……
* * *
平靜而壓抑的一天,就這樣過去。
晚飯後,溫芙去了花園中散步……
司徒辰則在書房忙著處理公務,冷依依瞅著機會推門進來,蕾絲吊帶的睡衣,手中提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
司徒辰一見到她就皺眉,“依依,我在工作,請你出去!”尤其是她這身衣裝,通透的可以看到裡面的一切——上面真空,下面只是一條只有一片布料的丁字褲,過度豐滿的身型,不是他喜歡的,而且,濃烈的香水氣息,幾乎讓他窒息……
冷依依隨手將門反鎖上,“辰哥,我們喝杯酒,這麼久沒有相聚了,你連句話也不樂意跟我說?”
“依依,我真的在工作……”好吧,她不走,他走!站起身,轉身繞過桌子,走向門口,卻又被冷依依擋住,“讓開……”他冷冽的命令。
“你喝一杯酒,我就讓開,怎麼樣?”
“好……喝完這杯酒,你馬上出去!”
“呵呵……好好!”冷依依嫵媚的笑著,倒了一杯酒給他……
而花園中,司徒一諾跟上溫芙,“芙,怎麼……沒有陪著辰嗎?”
“爸……”她淡淡的應聲,坐在花園的長椅上,仰望著天空。
“我們應該談一談。”
“嗯。”如果能夠用談判解決,她又何嘗不樂意呢?“只是,我沒有做好孕育第二胎的準備。”
“這個不著急,小石頭還小……我也不會強迫你和辰!”司徒一諾轉眸,“芙,只是,你在第二胎生下來之前,不能見小石頭……”
“為什麼?”她沒有發火,只是淡漠,她的火氣早已經對司徒辰都發洩完了,被壓抑的窒息,也沒有力氣去發火。
“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他在長到五歲,還不認識爺爺奶奶,你不覺得自己失職嗎?”
“是,我不是個合格母親,只因為,在你們眼中,我是個沒有父親的孽種,你們看都不屑看我一眼,爸,是這樣吧?”她輕輕的嘆著氣,依然只是看著天空的星子,“我告訴小石頭,誰是他的爺爺時,只能拿著照片給他看……自從我嫁進來,你們這是第一次讓我進這個家門……”苦笑了一下,轉頭看著他蒼老的面容,淡淡的問,“爸,我是孽種,我有罪嗎?”
司徒一諾無語。
是,她是孽種,是她母親的錯,她是無辜的……但是,她不服從司徒家的規矩,就是她的不對!
“我和辰離婚,只是想開始新的生活,我不想再這樣沉悶下去……人,都是有夢想的,我也想帶小石頭出去走走,但是,我不會讓小石頭姓別人的姓氏,他依然是你們司徒家的孩子……為什麼……你們非要逼迫我呢?”
溫芙的話音剛落,一個女傭走過來,“少夫人,少爺在書房說頭痛的厲害,讓你去看看……”
“好好的怎麼會忽然頭痛呢?”司徒辰的身體健壯的像頭公牛,頭痛,不會是耍什麼花樣吧?!
“少爺……少爺……很……痛苦,痛的厲害!”女傭的聲音在打顫,看著司徒一諾的眼神,有些驚懼,是冷依依逼迫她撒謊的,她也不想這樣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