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風急道:“少爺是不是嫌少?”
朱傳宗笑道:“不是少不少的問題,而是根本用不到。你們說,少爺是不是很有本事?”
幾女連連點頭,滿臉迷醉地看著朱傳宗。朱傳宗以前雖然又呆又胖,被人看不起,不過現在可是文武雙全,名震天下,誰敢說她們的少爺沒本事呢。
朱傳宗道:“既然知道你們少爺有本事,區區一點錢糧的事,怎麼能難得住我呢?我已經想出辦法來啦。”
朱傳宗的一番話,對幾個小丫頭來說,就跟聖旨一樣。他說有辦法,肯定就有辦法,幾女這才放心。
第二天,水靈兒請朱傳宗到她的住處去。她一向很少主動邀請朱傳宗,朱傳宗不由奇怪,問是何事,水靈兒道:“也沒什麼大事。做了幾個小菜,請你來喝酒,你不想來就算了。”
朱傳宗自然是滿口應承。到了晚上,果然見水靈兒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換了女裝,在屋裡等他。
水靈兒來到軍營之後,一直都是以男裝示人。今天她穿了一件淡黃色的紗裙,烏雲輕挽,臉上不著脂粉,好像出水芙蓉一樣,清麗脫俗,讓人看了不禁迷醉。
兩人相對坐了,水靈兒把提前溫好的酒給朱傳宗倒上,又親自挾菜給他吃。朱傳宗體驗著她少有的溫柔滋味,不覺都有些迷糊了,問道:“靈兒,我這不是做夢吧?”
水靈兒被逗得噗哧一笑,道:“春風她們幾個丫鬟天天都是這樣服侍你,你豈不是每天都在做夢了?”
朱傳宗還是假裝不信,直說在做夢,過會兒又自言自語地道:“不過要是能每天做這樣的夢也不錯。”
水靈兒拿筷子挾了一大口菜塞到朱傳宗嘴裡,道:“誰叫你亂說,這麼多菜還堵不了你的嘴。”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水靈兒慢慢才露出實情。原來她也聽說了大軍缺錢的事,知道朱傳宗因為救濟災民,還受了埋怨,心中過意不去,這才請朱傳宗喝酒。
朱傳宗心想:『怎麼這麼多人都知道了?看來我以後要學著隱藏情緒了。不然身邊的親信知道也就知道了,要是傳到外面去,豈不是要軍心大亂?』
朱傳宗心裡想著,嘴裡笑道:“你是聽誰說的?事情哪有那麼嚴重,不過是暫時的困難,我已經想好辦法解決了。”
水靈兒溫柔地看著他道:“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從我認識你開始,還沒有什麼事能難倒你呢。不過呢,這件事畢竟還是因我而起,我慰勞慰勞你也是應該的。”
朱傳宗笑道:“我救了那麼多災民呢!好靈兒,不如你多慰勞我幾次?”
水靈兒本來就喝了幾杯酒,星眸半醉,此時更是紅暈上臉,嗔道:“你救了災民,百姓都感你的恩,承你的情,我又沒得什麼好處!”又拿手指戳著朱傳宗的腦門道,“你們男人的心思,都是一樣。我要是天天對你好,也就跟春風她們一樣,不放在你眼裡了。我才沒那麼傻呢。”
喝完了酒,已是夜深人靜,水靈兒低著俏臉,一手拉著朱傳宗,將他引到榻前。丁香半吐,玉臂環擁,雲雨情濃,也不必細說了。
朱傳宗雖然裝出有辦法的樣子,回到住處也不再發愁,不過錢糧一事還是沒著落。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過了二十來天,不由得心裡越來越急。
這天突然探馬來報,說是遠遠來了一隊人馬,是前來援軍的,裡面有朱傳宗的家人。朱傳宗不知真假,便率人迎出門去,只見大約一萬多人,護著幾百輛馬車,浩浩蕩蕩行來。馬車都裝得滿滿的,因麻布蓋著,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在前頭的是一些熟識的護衛,正是受他所託去保護朱家的老君教教徒。
大隊人馬在朱傳宗馬前停下,這時從領頭馬車裡走下一個人來,朱傳宗一見不禁吃驚,叫道:“爹!”原來這人正是原工部尚書,朱傳宗的父親朱佑繼!
朱佑繼跟朱傳宗已經一年多不見,略見老態。不過他一向威嚴,朱傳宗被他罵怕了,見了他還是唯唯諾諾,不敢放肆。他急忙上前來攙父親下車,下拜行禮。王定昆得到確切訊息,也率兵前來迎接。眾人簇擁著進城去了。
等進了內帳,細說詳情,這才知道朱佑繼竟是親自給大軍送糧餉來的,並招募了許多士兵,足有一萬多人。
朱傳宗和王定昆頓時喜出望外,相顧大笑。出門只見那些馬車上裝的都是一車一車的糧草,裝進庫房,堆得跟小山似的。王定昆也算見過世面的人,但還是看得眼花繚亂,心想這朱家真是富可敵國,現在是打仗的年月,就是有銀子也買不到糧食,朱家居然弄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