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傳宗處理政事,安慰家中眾女,足過了三日,這日下朝才去看紫仙。
紫仙倒很通情達理,也不怪罪,微笑道:“王爺乃是朝廷支柱,有許多大事要做,怎麼能把時間都放在我一個女人身上呢?況且府裡還有不少姐妹,都盼著王爺恩寵,奴家能分得王爺一絲雨露,就心滿意足了。”
朱傳宗不禁摟著她嘆道:“難得你這麼識大體,讓我怎能不愛你呢。”
紫仙俏臉微紅,靠著朱傳宗耳邊,嬌滴滴道:“王爺,我的腿傷已經好了……”
朱傳宗聽出她的意思,不由大喜,把她攔腰抱起,就向閨房走去。紫仙羞道:“王爺,先用過飯再……再……”
朱傳宗笑道:“美色當前,還吃什麼飯?終於等到這一日了。”
朱傳宗抱起柔弱無骨,暖玉溫香的紫仙,輕輕把她放到榻上,解去紫仙衣裙,露出雪白的身子,真是冰肌玉骨,幽香陣陣。朱傳宗只見她腳趾潔白,足踝細嫩,小腿修長膝圓細膩,大腿渾圓肌膚如玉。一隻粉白小屄,飽漲高突,如同要開放的花瓣一般。尤其兩隻雪白豐盈的玉乳,雖然紫仙已經用來服侍朱傳宗不知多少次,此時再次仔細端詳,真是高聳如峰,驚心動魄。朱傳宗不由握住,親了兩下,笑道:“一直都是在山峰裡打熬,今天終於能一探仙人洞了。”
紫仙小聲道:“奴家初經風雨,還請王爺憐惜啊!”
朱傳宗一怔,半信半疑,心想:『她在床上那麼熟練,難道還是個處子?』不由又是興奮,又是疑惑。摸著她鮮美可人,猶如玉蚌的小穴,笑道:“放心吧,男女之悅的滋味爽快極了,包管你喜歡。”
當下施展出溫柔手段,在紫仙身上撫弄親吻,又去舔那鮮紅如豆的乳頭,紫仙嬌喘不止,咿唔之聲不止,玲瓏嬌軀不停扭動。朱傳宗把手在她下身一探,已經是清泉汩汩,知道火候到了,把大肉棒上沾滿淫液,生怕弄疼了她,滑溜溜、輕柔柔地,自那洞口頂了進去。
朱傳宗久經陣仗,經驗豐富,只覺得那小穴又緊又窄,果然是未經人事的。而且裡面層巒疊嶂,實在是穴中極品。朱傳宗大喜,於是對身下的可人兒愈加憐愛,大肉棒時深時淺,時輕時重,插進抽出,不多時紫仙便已得趣,嬌喘呻吟,挺動迎合起來。
紫仙許是因為擅長跳舞的緣故,那纖腰柔韌無比,好像水蛇一樣,上下扭動,幾乎能弓成滿月。那小穴中更是鬆緊相間,滋味妙不可言。
朱傳宗爽得天昏地暗,後來也忘了憐香惜玉,肉棒一挺,橫衝直撞,大幹起來。幹得一張軟榻歪歪斜斜,幾乎散架。
紫仙雖然天賦異稟,是床第上的妙物,終究是初經人事,花蕊嬌嫩,被朱傳宗弄了半個時辰,漸漸抵受不住,小聲求饒不止。朱傳宗抱住她雪白雙股,一通狂抽猛插,又插得她丟盔卸甲,洩了數次,這才射出陽精。只見落紅陣陣,紫仙果然還是處子。
兩人赤裸地抱著,紫仙呼氣如蘭,道:“王爺,如今仙兒已經是你的人了,可不要辜負奴家,以後拋棄奴家才好。”
朱傳宗笑道:“寶貝兒,你渾身上下都是寶貝兒,可真是個小妖精。嘗過你的滋味,以後哪還離得開你啊?海枯石爛,也不會離開你的。”
紫仙心中高興,咯咯羞笑,過了一會兒,恢復了幾分力氣,又掙扎著爬起身來,取了一塊熱毛巾來幫朱傳宗擦拭。朱傳宗享受著她細心服侍,見她如此體貼細緻,其他的女人都做不到這樣,心裡更是愛極了。
此後紫仙在床上極盡妖嬈,許多花樣,連朱傳宗也是聞所未聞。她肌膚細膩,渾身柔若無骨,擺出許多奇妙的姿勢來,弄起來別有滋味。朱傳宗跟她每夜弄到天亮,都還是覺得不夠,簡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才好。
過了月餘,水封良回來密報,說是此事所關聯的重要人物都已經死亡,確鑿的證據一點也沒有,不過從蛛絲馬跡來看,有人要想刺殺王爺是無疑的。從水封良的奏摺之中,可以看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兵馬大元帥王定昆,也只有他才能輕易的調動軍隊。
朱傳宗心中不快,王定昆和他雖然有生死之交,可是一旦涉及到權勢,看來什麼朋友之情都是假的,雖沒有確鑿證據證明,不過這一切懷疑都是很合理的。除了王定昆外,沒有第二個人敢刺殺他,而且還能得到好處。
如果朱傳宗一死,以王定昆的威望,想掌控天下是易如反掌,而且他的親戚涉及犯案,背後可能涉及到他,他一定是知曉了此事,因此要先下手為強。
因為這事太過驚人,如果宣揚出去,會造成朝廷動盪,因此朱傳宗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