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都是龐來孝的門生故吏,我豈不是沒有還手之力了。”
吳思遠笑道:“大人怎麼糊塗了?龐來孝會扶植親信,大人也可以。多多提拔一些心腹,將來勢力大了,自然能跟龐來孝分庭抗禮了。”
朱傳宗聽了茅塞頓開,又一想,眼前不就是個合適之人嗎?當下就要給吳思遠授個實銜官位,吳思遠擺了擺手笑道:“我雄心已逝,只在翰林院領了虛銜,為大人你出出主意也就罷了。再說大人與奸臣作對,風險極大,總要有人隱身幕後,為你籌劃後路才行,大人另選忠心之人吧。喝酒,喝酒!”
朱傳宗過後便開始籌劃此事,想起在寧治省查案遇到的陶勉自,這幾年他聲望很好,已經當了知府,也做出了一番事蹟,便稟告皇上,說他是個人才,便提拔他當了個通政司副使。不過他身邊有才能的人不多,可以信任的就更少了,想來想去,倒是家裡那四個僕人,最是忠心。
這四人就是當初朱傳宗去辦嶽可人家的案子,順路帶回的王大牛幾個。別看他們剛來的時候什麼也不懂,土裡土氣,鬧了不少笑話,在朱家待了兩年,見識也長了。
有句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三品官,朱家是富貴豪門,尋常官員連門都進不來。年節時候來送禮的,見他們幾個是朱傳宗的貼身手下,那也是奉承巴結著,時間長了,幾人也都聰明瞭不少。
當下朱傳宗就把他們都叫了來,要考驗一番。四人來到客廳,畢恭畢敬等著吩咐,很有規矩,不像當初那麼毛躁了。朱傳宗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知道我找你們有什麼事嗎?可是有好事啊。”說完看著他們臉色。
四人互相看了看,有些高興又不明所以。王大牛忍不住道:“少爺是不是要給我們漲工錢啊?”
朱傳宗沒回話,問另外一二人:“你們猜呢?”
張老五道:“漲工錢好啊,我快攢夠錢在京城買座房子了,到時候把我娘接來。”
錢老六道:“你別丟人了,漲工錢這樣的小事管家就能辦了,值得少爺親自來說嗎?”
朱傳宗笑道:“老六說的不錯,我這好事可比漲工錢好多了。”
趙老四眼一亮,道:“少爺是不是派給我們好差事啊?”
朱傳宗暗自點了點頭,心裡對這幾個人都有數了,笑道:“是啊,你們想不想做官啊?”
幾個人頓時都歡喜得呆了。在老百姓心裡,當官那就是一步登天了,何況他們幾個本來出身都不好,能在朱家混口飯吃就謝天謝地了,這樣的美事那是做夢都不敢想啊!幾個人回過神來,都跪在地上給朱傳宗磕頭,又哭又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朱傳宗把他們扶起來,叮囑道:“你們都算是朱家的人,到了外面要好好做事,別丟了我的臉。以後做得好,我還會提拔你們來給我幫忙。”四人都是拍著胸脯發誓賭咒,自不必說。
朱傳宗按他們的特長,分別給他們安排了差事。王大牛力氣大,有膽量,派去城衛軍做了個小軍官,錢老六做事比較細心,張老五最實在,就把他們倆一起派到地方做地方官去了,錢老六為正,張老五為副,正好互補,趙老四人最聰明,又識字,就乾脆在京城的衙門裡給他謀了個小職位。
朱傳宗現在權勢正大,安插幾個手下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不多日吏部和兵部的官文就下來了,四個人又是一番千恩萬謝,然後歡天喜地地上任去了。
朱傳宗這些天忙於辦案,又為王大牛幾人安排職位,加上有心故意疏遠媚妃,一連十幾天沒到宮裡去,媚妃想念不已,派人來請他。
進了香閨,媚妃臉上一陣歡喜,隨即又板起臉,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朱傳宗雖然已經跟她相好數次,見她這撒嬌弄氣的美態,依舊是魂動神搖,笑道:“好姐姐,誰惹你生氣了?我去替你出氣。”
媚妃瞟了他一眼,道:“就是你這個冤家惹我了,你怎麼替我出氣?”
朱傳宗知道她怪自己多日不來,心裡知道他在她心中分量很重,反而高興,道:“那罰我死在你身上吧。”說著撲過來抱住媚妃,大手探進去揉捏撫摸。
媚妃是天生媚骨,被朱傳宗一摸就化成了水兒,癱在他懷裡嬌喘吁吁。朱傳宗心頭火熱,抱著她朝床榻走去。
媚妃嬌聲道:“你先別使壞,先放我下來。”
朱傳宗故意道:“不行,我要替你出氣。”
媚妃被他摸得渾身發軟,掙扎不得,只好膩聲求饒道:“好弟弟,姐姐不生氣了,你先放開我,我有話跟你說。”
朱傳宗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