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理解,因為他們都沒有想到明天。
現在他們這樣,不止是想到明天,彷彿還看到了後天,也許還會有永遠。她哪裡能隨便,每一步都不能亂的。
鄭治不知打哪來的創意,高三年級早晨不再做早*,改成跑*,邊跑邊喊:實中最強,履創輝煌,而班主任必須在前面領跑。
跑了兩天,就成了青臺一景。
“跟東洋鬼子還是高麗民族學的?”趙清捏著下巴深思。
孟愚慢悠悠地回道:“強國先強體,這是中國古訓。”
趙清咧嘴,不能苟同。
童悅苦了,長跑是她的弱項。圍著*場三大圈跑下來,她氣喘如牛,揮汗如雨。偏偏這狼狽的樣子還被葉少寧看到。
也不知他怎麼會一大早跑來實中幹嗎,由鄭治陪著,他的秘書在後面保持五米距離跟著,兩人指點江山似的,邊走邊比劃。走著走著,就到了*場邊。
強化班向來是領頭羊,童悅又是牧羊女,躲也躲不去,只得裝著一臉嚴肅地點下頭。
那人悄悄地向她詭異地擠擠眼,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
她忍得嘴巴直抽。
她身後正好又是班長和他同桌,把這一切看得清楚。
“咱們童老師好象懷春了。”班長和同桌耳語。
同桌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有點見識好不好?花季少女才懷春,童老師是熟女了,懷秋差不多。”
“有人春天來得晚。懷春的少女才會傻笑,童老師剛才也笑得傻傻的。”
“有嗎?”同桌瞪大眼睛。
童悅咬咬牙,氣喘吁吁地回過頭:“你們精力不錯呀,晚上留堂把周練的試卷改好再回去。”
同桌頭一耷拉,很想咬舌自盡。
童悅與學生之間火藥味向來不足,九零後的孩子非常強調自我,她儘量和他們相處得象朋友一樣。她不會象管家婆似的面面俱到,但有時她會搞個突然襲擊,讓他們防不勝防,從而找到他們致命的弱點。
沒想到這一招蘇陌也會。
沒有電話通知,也沒秘書陪同,蘇陌親自開車,在中秋節前一天的下午悄然地來到實中,隨他一同下車的是個小女生。身材修長,